…”
“啊！……”
只是一句话还未说完，她的身子都在往上掂了掂。
被他抱得更高一些，手往后一伸，直接关掉火。
带着她坐在沙发上，然后从玄关找一双拖鞋给她套上。
190的个子，在她面前半跪着。就只是为了给她穿拖鞋。
苏念初觉得这样的玛丽苏情节基本上只能在里能看见，却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曾经。
她悄悄地往边上看他一眼，却看见他只专心的盯着视频一动不动。就好像是在看别人的故事一样。
以前……他应该很宠自己吧？
这个答案在接下来得到验证。
“看来要把全部的地方都铺上地毯才行，要你记住穿鞋比要你的命还要难。”
分明是叹息，却真的听得出他话语里面无穷无尽的温柔。
还有他看她的眼神，几乎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过来吃早餐。”
站起身的瞬间，一只手轻轻触碰她的鼻头。
“我还能去哪里？还不是怕你这个小猪醒过来没有东西吃又闹腾？”
她脸色一红，直接扑到他怀中掩盖住害羞，特别不要脸地说：“你才是小猪！”
画面一闪而过，坐在办公椅上的苏念初，眼圈中却已经泛起泪光。
秦慕阳如同画面上曾经的自己一样，半跪在地毯上，把椅子转到他这边。
一只手轻轻从她的眼角刮过。把刚刚掉出来的泪水擦掉。
声音也温柔得能掐得出水来。
“怎么又哭？啊？小猪。”
苏念初：“……”
睁大双眼盯着他，早已经感动得一塌糊涂。
“秦慕阳……”
所以，这几年来他到底经历了多少？
她是忘记了，想不起来之前的点点滴滴。
即便痛苦伤心难过，可以说是无形的痛苦。
然而他呢？
他什么都记得，却无能为力。那一种感觉才是抽筋剥骨的痛吧？
就像人动手术的时候没有打麻药一样。一边清醒，一边痛苦。
那样的感觉简直要命。
很多话如鲠在喉，到了喉咙却不知道要怎么表述自己的想法。
僵硬得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
“我……”
“有什么话你就说？不用藏着掖着，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