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她只是特别想问他，以前这句话有没有对别人说过？
但话到嘴边，又咽回肚子。
他本就是有过去的男人，现在问这些也没有意义。
“没关系，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你。”
“那……”苏念初轻轻推了她一下，从他怀中出来：“我问你一个问题，就这一次，以后我都不会问。”
秦慕阳盯着她好看的眉眼，尤其是弯弯的睫毛，瞬间勾住他的心神。
很慵懒的伸手玩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好听：“好，你问吧。”
“你……你以前的女人……或者说，应该是思远的母亲，她现在在哪里？”
其实她能够猜得到这是一个禁忌，以前没有过多跟孩子交流的时候，苏念初会有点怀疑。
但自从在美国的那一段时间，她从未在房子里面见过，有关于任何女人的东西，猜猜测肯定已经不在世上。
不过那也只是猜测而已，还是应该问一问当事人。
她是真心想跟他在一起。
“她……”
嘟嘟嘟。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突兀的响声让原本安静的房间，突然就变得有一点聒噪。
两个人同时往后退一步，紧握着的手也放开。
“我先接个电话。”
苏念初洒脱大方的摆摆手，让他去接。
不知是谁给他打的电话，他直接消失在房间，原地安静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呼吸。
没有得到答案，好像有什么东西悬在心脏上空，总觉得有一点空落落的。
算了，人家只是去接个电话，不要多想。
劝服自己，刚巧发现自己趁着这个时间进入浴室，反手锁上门，开始洗澡。
脱完衣服，目光和心事全部都放在无名指那个易拉罐儿盖上。
是他刚刚给她做的，别说，如果不看材质，光是看形状和款式，其实觉得还不错。
本能杨唇傻笑。
等她感觉到外面有门的声响，才连忙收起心思，开始洗澡。
害怕他中途又跑进来，这一次，她并不像以前那样慢慢吞吞的，冲洗一下，披上浴袍就出去。
却发现秦慕阳坐在房间单人沙发上，笔记本放在双腿上。
骨节分明的双手在上面跳跃着，头发因为刚刚被水弄湿，有一些胡乱搭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