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穿在了身上还是觉得冷。而卓知南此时十分不讲义气,喊了几声冷之后就跟我告别,自己先跑回家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外面挨冻。
所以当陆晨郁的车开过来的时候,见到我站在路边抱着手臂瑟瑟发抖。
上了车,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我身上。
他的外套上有他身上的气味。清淡如茶的男人味,隐隐带着一点烟草和男士香水的味道。
他平时抽烟很少,香水也用得很少,所以味道淡的几乎难以捕捉,但很好闻。我忍不住又往衣服里缩了缩。
“你怎么回事。跑出去又不接电话。”他突然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你怎么回事啊?大晚上的过来接我,有事吗?”我这才想起来问他。
他却又问我:“那你为什么不回家?”
“打算今晚留在卓知南这里的啊。”
“不回家也不知道告诉我?”他连声质问,语气堪比一个当妈的。
我莫名道:“我又不是未成年,不回家还要跟家长报备?再说我只是借住在你家里,又不是卖给你了。”
陆晨郁转过头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又开了一会儿车,他又问道:“今天不顺利?”
“嗯……”我用他的外套盖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应了一声。
“早就猜到了。所以怕你想不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