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无精打采的回答,懒得多说一个字,尤其是跟陆晨郁。
他却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问道:“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
“没有啊。”我唯一的困难就是仁兄你。
他突然伸手提起我的手,打开我的手指,看着手心里之前受伤的地方。
伤口早已愈合,长出新肉,现在只剩下一条浅浅的粉色痕迹。按照医生的话来说,这条痕迹在未来的几个月也会褪掉,不会留疤。
可这道伤痕就像是割在了我和陆晨郁中间。是我们之间争锋相对最好的佐证。
“疼不疼?”他问道。
我翻了个白眼抽回手,根本懒得回答他。这不是废话吗?割在你手上你试试疼不疼?
“没有必要这样。闹归闹,但不要伤害自己。”他说的很认真。
我却不想跟他认真探讨这个问题,仍是半眯了眼,慵懒的说:“你以为我喜欢自残?你不惹我的时候我健康得很。”
说完我彻底合了眼,翻了个身背对着陆晨郁,不想和他谈下去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很多事情是没办法深聊下去的。说多了不过是给彼此增加难堪。
他在我身后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的声音又传来,“新戏的剧本出来了,想不想看看?”
我猛的睁开了眼,凝固了两秒后,“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惊道:“剧本出来了?这么快!”
抱歉,我实在是没办法维持矜持了。“剧本”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就犹如电击,即便是在我奄奄一息之际,听到这两个字,我也会回光返照的说一句:“扶我起来看看。”
我怀里的抱枕都甩了出去,好在陆晨郁没有嘲笑我的失态,只是说:“嗯,原以为要修改角色,但你说不用改之后,要做的变动就很少了。”
“好好好,给我看看,在哪里?在你书房吗?现在已经是最终定稿了?可真快……后期还会修改吗?”我兴奋的起身,拉着陆晨郁往他书房走,不禁开始话多个没完起来。
“还不是定稿,先拿给你看看,如果有什么想改的尽早跟编剧商量。”
我愣在了原地……还可以改剧本?这……也太爽了吧……
从前我虽然红极一时,可毕竟年纪轻经验少,接的又都是些大片,哪敢提什么自己的意见,还不是剧本怎么写就怎么演,导演叫怎么演就怎么演。可演员难免有跟剧本导演相悖的想法,那时候就很羡慕那些可以跟导演编剧讨论剧情的大腕前辈,幻想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