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担忧和痛楚。他凝着脸,眉头微锁,带着不经意的紧张和慌乱,简直是教科书版的表演,连我都想为他拍手叫好。
众人都关切的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询问帮忙,还拿了医药箱,可血根本止不住,只能去医院。
我只能忍着痛满怀歉意的解释说:“不好意思,没注意到地上有水,不小心脚滑撞碎了玻璃,要耽误大家拍摄了。”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受伤的就是弱者,就一定会遭到同情,大家都说没关系的,都受伤了还在意这些;节目组更是积极的表现出关心慰问,生怕一个负面影响就使他们变成了工作不谨慎导致艺人现场受伤的罪魁祸首。
伤口很深,需要缝针不说,还要留院观察两天。拍摄自然是不可能了,好在第一天就出了事故,我和陆晨郁退出拍摄,节目组临时找了其他有时间的艺人来顶上,算是没有耽误进程。
伤口处理好,我也被送到病房休息,跟过来的工作人员和几个艺人们也都该回去了,陆晨郁出于礼貌自然要送一送他们。
他们前脚刚出去,我就对重朔说:“你也跟着去,等他们都走了,你告诉陆晨郁不用回来了。”
“这……这是为什么啊?”重朔一头雾水。
“你就告诉他不用来照顾我,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照顾的,让他去忙工作吧,他自然就明白了。”
“……哦。”重朔苦着脸,不情不愿的接下了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差事。他知道我的脾气,就算不理解也得按我的吩咐招办。
别人不知道我为什么受伤,难道陆晨郁还不知道么,现在放他在这里,纯粹就是给自己添堵。
住院的这两天就是怕伤口感染,我一手包着厚重的绷带一手打着消炎针的吊瓶,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仰天叹息,早知道这么无聊,还不如让陆晨郁过来,哪怕吵吵架也算是消磨时间。
可陆晨郁也就真的没来过。想必他也不会来,送我来医院之前,他看我的那个眼神,是带了隐忍的恨意的。
他恨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心里有这样的察觉,在他看到我自己割伤手的那一刻,他对我是带有恨意的。
我知道我这次也是闹大了些,任性妄为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那又怎样,他那么对我,我怎么能叫他得意。
我向来能对自己下狠手。尤其是在情绪冲动时,别说割伤手心,就算是割腕我都做得出来,谁叫他那样逼我。
而事实证明,我下手也确实够狠,医生说我的左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