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正迷迷糊糊的歪在重朔肩上胡言乱语。
而众所周知,陆晨郁是个爱吃醋的人。重朔连忙像丢烫手山芋一样把我丢给了化妆师。我的化妆师是个gay里gay气的中年男人,同样众所周知,越gay的化妆师越让人放心。
可化妆师仍觉得不妥,又将我丢给了文编。
文编终于是个女人了,她接住了我,抱在怀里没再丢出去。
大家都和陆晨郁打招呼,有叫姐夫的,有叫陆哥的,有叫陆老师的。陆晨郁一一应过,从文编手里接过我,说:“怎么又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比比划划的跟陆晨郁说着。其实这会儿我是有神志的,只是头有些晕,情绪也加倍放大,异常的兴奋。
陆晨郁把我抱起来,对大家说:“她一喝多就耍酒疯,没给你们添麻烦吧?我带她过去休息一下,免得一会儿闹起来。”
他把我放到了沙发上,我确实头晕,被放倒后也就起不来了。
尽管他说了让大家别在意,继续吃继续玩,可大家总有些放不开了,没呆多久便都散去了。
我大概是睡着了,再睁眼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经被关掉了,只剩下从厨房里投出来的一点光晕。
爬起来走进厨房,看见陆晨郁卷着袖子倚在窗台上抽烟,旁边的水槽里堆着洗了一半的碗。看样子他是洗碗洗了一半去抽烟了。
“怎么在屋子里抽烟啊。”我有点抱怨。他平时几乎不抽烟,就算抽也是去露台上。
听到我说话,他转回头来,顺手掐了烟扔掉。
“你在洗碗吗?孙姐呢?”
“太晚了,我让孙姐睡了。”他答着,又打开水龙头继续洗碗。
看陆晨郁洗碗也别有一番滋味。他这个人的长相怎么看都跟洗碗这种事不搭,可就像他做饭一样,他能抵消那种违和感,反而带着从容游刃的协调,是一种历尽繁华后的平静安逸。
但我请人来吃饭,却叫陆晨郁帮我收拾,我哪里过意的去,便去餐桌上捡了剩下的碗过来,问道:“要不我来洗?”
“你会?”他眼都没抬。
“不会,嘿嘿。”我干笑了两声。
其实我的本意不过是客气客气,借此表达一下感谢之情,哪知道陆晨郁突然将沾着泡沫的海绵递到我手里,说:“刚好学学。也没有只学做菜不学洗碗的道理。”
“不不……不用了吧……”那海绵稍稍一捏就有一大堆的泡沫溢了出来,我捧着那一堆泡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