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去给他烧香上坟了!”
“你!……”陆晨郁惊愣住。
看他的表情我都猜到他要说什么。他是想问我,怎么不早说,怎么不直说。
说了这几句话就仿佛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疲惫的挥了挥手,说:“好了别说了,上午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家里人找过我,说我爸坚持不住了,叫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可我本来就不想去。不去就不去,没有关系的,你本来就没有这个义务,我也不会迁怒于你,不说了行吗?我想睡了,我真的很累!”
陆晨郁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来,说:“走,我们现在去机场,说不定还来得及。”
就这样被陆晨郁拉出酒店,他没叫助理,自己开了车载着我去机场。
最近的航班在凌晨,我们在机场等了三个多小时,返程航班落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手机刚有了信号,就有一大堆未接电话提醒和短信传进来,有冯亦伦的,有裴家大女儿裴明歌的,甚至还包括律师发过来的一封附属遗嘱的邮件。
总之,当我和陆晨郁在万米高空上的时候,裴述青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心里钝重的像是撞上了一块大石头。这次是真的不用去了。
上了车,陆晨郁问我:“你家在哪?怎么走?”
我没看他,头靠在车窗上,轻声说:“不用去了。回家吧。”
陆晨郁没再问别的,启动车子的时候,说了一句:“要是想哭就哭吧。”还顺手将一包纸巾丢在我腿上。
我把纸巾放了回去,平静的说:“没有什么好哭的。我跟我爸没什么感情。”
陆晨郁抬头瞥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很冷血吧。这话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冷血,我的亲生父亲过世了,我竟然哭都不想哭。我没有觉得很伤心,只是觉得寂寞,特别的寂寞。我妈过世后,裴述青算是我最后一个亲人了,他走了,这世上就再没有我的亲人了。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我已经习惯了。我向来都是一个人。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接活动也没外出,安心待在家里看剧本。之前一直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女一上,现在要转为女二确实还要重新花上一些功夫。
陆晨郁将我送回家之后就出去忙工作了,第三天,他回家来,一进门就看到蓬头垢面,一个人在客厅里抱着空气跳华尔兹的我。
“你没问题吧?”他上下打量着我,好像在怀疑我哪里不正常。
也是,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