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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之前被黑气附身的赵康，根本看不出一点奇怪之处，可黑气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不知道！”
最终，公孙离还是淡淡说道，言语之间透露出了无奈。
她连黑气的存在都感知不到，更别说消灭它了。
听到她的回答，六皇叔一点也不意外，慢悠悠道：“它们正在四处寻找聚阴之地，以助于它们的修行，而稍微有一点修行的都将附在人身上，所以你察觉不到黑气的存在。”
“聚阴之地？”
公孙离眉头轻皱起来，脸上的神色也越发的奇怪。
夜雨寒坐在一旁，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可听到聚阴之地四个字后，脸上的神色却稍微有一点动容。
之前她似乎就已经听过这个词了，六皇叔已经很久没有提起了
而当初在夜家祖坟发生的事情，仿佛还历历在目。
如今再次想起，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你应该不用本王跟你解释什么叫聚阴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