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去迎接。就见韩灏直接冲了进来,奔向谢晚晴的床边。九爷跟在他身边也回来了。
韩灏一脸心痛地握住谢晚晴的手,心中懊悔不已。
为什么,总是不在你身边就出事。为什么我总是这样没用,就这一次,我绝不在离开你身边。
韩灏懊悔的没处发泄,于是寒着声音道:“你们都是怎么照顾夫人的。”
丫鬟仆从跪了一地,不敢发出声音。
只有小年一脸怨愤地望着韩灏,道:“将军即使禁足在宫中,也不知道家里着了大火吗?也不能求个圣恩回来吗?小姐,小姐处于危难的时候,将军在哪?”
“放肆!”韩灏大怒,小年的话句句捅在自己的心窝上,可他除了生气却无从辩驳。
谢晚晴每次遇到危险,他都不在她的身边。谢晚晴却从不怪他。看着床榻上一脸病容的谢晚晴,韩灏只觉更加羞愧悔恨。
从前兵变,让她怀孕和他涉险,如今回归京城。她遇大火时该有多惊慌,才会惊吓到重病。
不不不,晚晴不是这么孱弱的女子。必然是从前为他受苦受太多,以致积劳成疾,才会如今一病不起。韩灏越想越觉得浑身无力。
仿若大难临头,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颜色。
众人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匍匐地更低
良久,他只得有气无力道:“算了,都下去吧!”
小年这暴脾气,往日里也是被晚晴宠着,一心又为了主子着急。还想再说些什么,被九爷强行拉了出去。
出了房间,小年一把挣开九爷:“你拉我干什么?你们这些天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和小姐险些就葬身火海了。”
“那日我在宫外等了一天,内侍只传话将军被禁宫了,我只得找小厮赶紧去给你传话。谁知家里就起了大火,我赶紧跟救火队一起回来救火。后来灭了火,我看家里有你在操持,便又回了宫门。”九爷赶紧解释道。
小年白了他一眼,男人果然都是榆木脑袋,让他去找将军,就只知道在宫门等。
九爷见小年不搭理他,但也不吵闹了,便有道:“但奇怪的事是,我因等了三日,便把各个宫门都转了个便,也与城门混熟,嘱托他们一看见咱家将军便通知我。”
“奇怪的事是什么?说了半天,你也没说正题。”
九爷摇摇头,继续道:“咱家将军是今日凌晨从西华门进的宫里,然后我才从正阳门接他回家的。”
小年一听,惊讶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