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恺比早上上朝时脸色更加苍白了些。便急忙另丫鬟寻来郎中。郎中开完方子,抓好药便离去了。风光了许久安阳候府一时之间成了众人眼中的笑话。
谢晚芸屋内各种茶具打碎在地上,谢晚芸在得知梁王拒绝了谢恺的请求并出言侮辱了自己,谢晚芸便如同发疯了一般,对着院内的丫鬟打骂不已。
谢晚晴原不是什么善心之人,但听着悦心传回来的消息,竟然心疼起了这些丫鬟,说到底与这些丫鬟又有何错呢?谢晚芸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金贵的千金大小姐呢。不由的摇了摇头笑谢晚芸的愚蠢。
谢晚晴在谢恺回府安顿好之后,便赶去叶氏的住处,看着躺在床上的谢恺,那个之前意气风发的人现如今竟然成了这般,有稍许的心疼些。但是转念一想,这是安阳候府欠她的,也是谢晚芸欠她的,谢晚晴不过是替自己讨回了些公道。
梁王府内,赵昱淇也同样烦躁不已。
半夜只见一人在梁王府上对着屋内赵昱淇射了一支箭,剑鞘顺着赵昱淇的发梢擦肩而过的插在墙上。
赵昱淇大怒,原本想呼喊侍卫但转头却看见箭下有一张纸,赵昱淇打开一看,面上的表情有一些变化,转眼间却又眉开眼笑。射箭之人眼看目的达到了,便转身离去。这一夜有人一夜无眠,有人却一觉天亮。
第二日一早,安阳候府院外热闹非凡。管家一看是梁王府的人,便急忙通知叶氏和谢恺。悦心得知此事也赶快喊醒睡梦中的谢晚晴。
“小姐,梁王府来人了。”谢晚晴一听这立马做了起来,吩咐悦心帮忙穿戴完毕后,便立马赶去前厅。只见梁王府的人早已被管家请进来,赵昱淇就坐在一边,谢恺和叶氏也陪着。
谢晚芸被叶氏通知也赶来了,这才经历人事不两天,走路间已漏出不同的感觉。只不过脸色却苍白了些,像是这几天都没有睡好,吃好。
赵昱淇见人来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对着谢恺说道:“谢候爷,昨日之事昱淇却又不妥之处,还请谢候爷见谅。”赵昱淇的态度极其诚恳听出不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谢恺笑着说道:“无妨,无妨。不知梁王今日来府有何事?”
“昱淇昨日回家之后和家父商量,晚芸已被我占去身子,而且晚芸也是知礼的,今日特来向晚芸定下亲事,迎娶晚芸,之事晚芸身为庶女,怕是只能做个庶妃了。”
赵昱淇的内心不知打着什么算盘,一抹精明一闪而过不过却被谢晚晴尽收眼底。谢恺听着梁王今日来意,欣然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