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颤抖:“小姐,奴婢效忠于您不敢有异心,奴婢是忠心的呀!”
绿意抬头就对上了谢晚芸的眼神,以表明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只是谢晚芸不过就是瞥了一眼以后就冷哼一声。
绿意任打任罚,但是最害怕的事谢晚芸将自己赶出去,那么自己就真的没地方去了,怕是以前从来都没有想到原来自己还有卑微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候。
“话倒是说的漂亮,出去吧!”谢晚芸朝着天上就是翻了一个白眼。
谢晚芸看着绿意哆哆嗦嗦出去的背影,便是一个白眼,这人心里想的是,这到底也是芳姨娘送来的人打骂也只能自己屋子里头悄悄的,更是不能赶出去,所以只是觉得憋屈的很。
绿意到了外头以后,又是被旁人好一阵奚落,这一切都习以为常了,果然自己的忠心得不到回报,绿意愈发的觉得自己根谢晚晴投诚是对的。
只是一想起来这样的苦日子,绿意便是一阵委屈,曾经与现在,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当初的一步错,导致了现在的步步错。
绿意只是懊恼曾经的自己跟错了人才会到了这一般的委屈的境地,心里头便是给谢晚芸默默的记上了一笔。
至于对于谢晚晴,绿意只有感激,谢晚晴自己知道了消息以后,还想到那么个办法,自导自演了那么一出戏,可见谢晚晴对于绿意到低还是考虑的周全。
只可惜这谢晚芸太过于刁钻了一些,绿意才会到了这样的地步,绿意如今一边在杂役的屋子里头洗着下人们换下来的衣裳,一边眼里头噙满了泪水。
绿意用棒子敲打着衣裳,手上骨节分明,青筋爆出,一棒子下去便是水花四溅,绿意在发泄,一种仇恨更是在心里头悄悄的酝酿发芽。
谢晚晴和悦心说完了话以后一直都是闷闷的,悦心在一旁不敢吭声,其实谢晚晴并不是心情不好,而是正在想着事情。
按照张嬷嬷说的,稳婆的身边应该还有一个儿子,那么如今这个儿子去了哪里,谢晚晴已经十三岁,那么说起来,这个儿子该也要至中年。
稳婆本该是要安详天伦的时候,怎会这一般的委屈的蜗居在京郊,那么这个儿子知道这些事情么?
只是如今稳婆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了,谢晚晴自然不能再去找稳婆问了。
这诸多的疑问只能暗自藏在心里头,谢晚晴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但是真相究竟是什么时候才会浮出水面呢,一月?两月?一年?两年?或者还是更长?
谢晚晴一想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