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韩公子担心,可是……”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大夫不都说他早就该要醒来了,至今还不醒来我倒要看看他睡到什么时候,我看笑话都来不及呢,担心什么?”
悦心的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谢晚晴打断了,如今竟然还是说自己没有担心,悦心抿了抿嘴不再说话了。
但是谢晚晴也没有这个心思,将笔重重的放在笔架上面,那青花瓷笔架似乎在多难一分力气就要被震碎了一般,发出来了一声翠响。
“他怎么就不醒来呢,他有什么不能面对的?”谢晚晴一边说着,甚至身子都又一些发抖,悦心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谢晚晴这一般的生气过在后面缩了缩脑袋一时间噤若寒蝉。
“外头两个人怎么样了?”谢晚晴一想起来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谢云,外头的两个也让谢晚晴莫名的有一些反感。
府门外,许是安阳侯府有意怠慢,两个人在外头跪了许久,也说了好久的话,这才出来了一个小厮:“两位还是请回吧,老夫人的性子两位还不知道不成,老夫人说了小少爷那是咎由自取,安阳侯府也救不得!”
“老夫人,谢云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谢云一定是被冤枉的,老夫人求求你了,让谢云出来把事情说清楚也好呀!”原本盛气逼人的妇人如今竟然是苦苦哀求。
那声音就连谢晚晴的房间里面都能隐隐约约的听见,但是只会让谢晚晴更加烦躁,悦心已经出去打听了,房间里头只留下了谢晚晴一个人,听着外头传来的声音,目光则是看着窗外,韩灏屋子的方向。
出去的小厮可是识眼色的,眼看着谢云家愈发的不受安阳侯府的重视若不是如此依然不会随便拉了一个大院里头洒扫的小厮出来传话的。
得到了老夫人的厌弃,如今这一般的大声,若是真的老夫人恼怒了只怕是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眼看着四周的人越来越多,对着两个人都是指指点点的,分明就是在看笑话。
“二位快走吧,若是真的让老夫人厌烦了,那小少爷的性命只怕是……咱们家二小姐梁郡王可是喜欢着呢!”这一头话也不能说重了平白得罪,深府里头的世事变迁,谁能搞得清楚,说不准今后就得势了呢!
一听到谢云的性命,两个人这才住了嘴,但是还是忍不住老泪纵横,拿出来了一锭银子塞给那小厮,“求求你就让咱们进去跟老夫人说话吧!”
“这哪儿成呀?”好好的银子被小厮当做了烫手山芋一般直接就塞回了那夫人的手里,在安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