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一见自己比不过谢晚晴这心里又是恨得痒痒,只是面上依然还是闷声不吭,殊不知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骑射场上面,韩灏正在骑马驰骋这,上学堂的时候每天下午都是韩灏最喜欢的时光了。
韩灏讨厌读书,但是却不得不读,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读书,大抵是为了要和谢晚晴并肩吧!
今儿许是天气不好,雾尚未散去,更加增添了一种烟雾朦胧的神秘之感,就连最近的山颠出也看不清楚。
旁人多多少少都被这天气影响了,但是韩灏可没有,一样的箭箭正中红心,只是并不太说话,只是自顾着射箭,唯有在每一次正中红心的时候,才会撩了撩被风吹乱的发鬓。
只是即便是耳聪目明,也未曾注意到近处的山颠之上正站着一个人,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那人的眼里。
那人就是谢云,迷雾深重,朦胧之间依然还是可以辨识那个眼中钉,若不是他,如今自己应该再试在这个偌大的骑射场上边驰骋吧,只是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自己不光失去了在这个学堂里头读书的机会,更是失去了进入了本家的资格,这是多大的耻辱。
自己的父亲在朝堂之上原本就不得势,失去了安阳侯府这个一冲保障,近况自然也是急转直下的。
这一切都是谢云偷听父母聊天才知道的,在家里被宠惯了的,两个人原本也不希望谢云担心一些什么。
只是谢云有意探听,如今这一笔账,全部都记在了韩灏的身上。
如今看着韩灏箭箭正中红心,这一般的出遍了风头,更加让谢云看不下去了,原本谢云的骑射成精也算是上乘的,足以跟韩灏媲美,这还是谢云幼时调皮打鸟掏鸟蛋的功劳。
但是新的学堂里头只会死读书,骑射一类也不过就是勉强带到,谢云当真是不喜欢,甚至都已经不想要再去上学了。
今天下午就是一看见谢晚芸捎信来了就偷溜出来的,终于有机会可以打倒自己的眼中钉了,怎么可能还愿意在那个学堂里头死背书呢!
谢云今儿穿了一件素白的长衫,似乎要与山颠的白雾融为一体一般,只是看见了那一幕,眼睛都已经快要冒出火来了。
这人竟然那么得意,偏偏就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这是要装给谁看呀,在谢云看来,韩灏这分明就是故意做作。
谢云站在原本不高的山上,看着这一切,脑海里头似乎在想着什么。
良久,谢云拿起来了弹弓,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