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的钱财来害我们家二小姐。”
旁边芳姨娘闻言双眼暗了暗,小厮自知说错了话,不该引的人往背后还有主使的方向去猜测。但他也是一时情急,且此时要后悔也来不及了,因此只紧紧的抓住空空道人不让他走。
那空空道人虽然知道有人许诺了他钱财让他来谋害二小姐,但他却并不知道到底是谁许诺的他。对方来找他的时候戴了长长的帷帽,说话也是压着嗓子,看衣裳料子应该是个丫鬟,但在这安阳侯府里,丫鬟小厮不要太多,真要他来指认,那是肯定指认不出来的。
“老夫人明鉴,”他一边推那小厮一边道,“贫道绝对没有加害二小姐的意思。”
见老夫人一脸冷漠的神情,他转而将眼神投向谢晚晴,一个小孩子,自然更好对付些。他心里这样想到。
然而他却忘了,如果谢晚晴真的是普通的小孩子,那么之前被他定下身带煞气的罪名时便不会那样的淡定,早该害怕委屈的哇哇大哭了。
“二小姐你相信贫道,贫道绝对没有害你的心思。今日之事不过是一个误会,待贫道回去了,定会日日为二小姐祈福。”空空道人满怀希望的望向她。
然而却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回答,“我不信。”谢晚晴轻轻开口,脸上还带着笑意。
空空道人只觉得如遭雷击。
“晚晴,今日早上,你撞了晚芸,把她的礼物撞坏了,你阿姐不也是一样没怪你,”芳姨娘突然站出来道,“如今不过是一个误会,身为安阳侯府的小姐,你怎么如此小气?”
说的好像都是她的错一般,一个一个的屎盆子往她头上扣。谢晚芸的礼物是怎么回事,芳姨娘心知肚明,如今却冠冕堂皇的搬出来把错安在她头上,谢晚晴自然不能忍。
“姨娘,”她抬头望过去,“今天早上我与姐姐相撞,我的礼物也摔出去了,难道是因为我的东西没碎而姐姐的东西碎了,所以错都在晚晴身上吗?”
“再者,我与姐姐是一母同胞的姐妹,自然应该互相体谅。可空空道人是我什么人,他是我安阳侯府的人吗?若是放任他这次,谁能知道他会不会有下次去别家胡言乱语的机会。晚晴今日是运气好,有护国法师前来洗清了嫌疑,但是难道让渡法大师时时刻刻盯着空空道人吗?”
她这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芳姨娘竟然一时被堵的无话可说,谢晚晴怎么会这样跟她说话,到底是谁教的?
老夫人听她这番话说的,只觉得处处有理。
“空空道长,我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