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那就只能吃斋念经。
如今谢晚芸和芳姨娘正如同鬼魅一般隐在暗处盯着她,她不能犯一丝一毫的错,否则便是功亏一篑。
因此她摇头道:“不必了嬷嬷,我在侯府里吃大鱼大肉也吃的多了,现在换换口味也好,再说,我此次来是为了祈福,自然要诚心。不然菩萨要是知道我偷偷吃了荤腥就不灵了。”
曾嬷嬷哪里不知道她是来祈福,但来这里祈福的人多了,哪一个是真正的吃斋念经,不过是做做样子而已,有些个还跟寺庙里的和尚闹起来过,无非是吃不惯这里的素斋用不惯这里的简陋器具。
哪里想到谢晚晴会这般死脑筋,曾嬷嬷只能再劝道:“小姐还小,只要心意到了便好,菩萨自会保佑安阳侯府。”
见谢晚晴依旧拒绝,便也只能作罢。
自此,谢晚晴便在这寒山寺住下了,侍卫们也跟着她留了下来。
平日里早上起来,谢晚晴便去念经,要么是坐在窗子下抄写佛经,她这般规矩的作息,不吵不闹的待着。倒是引的庙里的僧人们都惊讶起来,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规矩的富家小姐。
连新来的主持都被僧人的言论给惊住了,他们甚至说谢晚晴怕是与佛有缘,或者是已经参透了佛法的,否则一个七岁的孩子,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现在哪个少爷哪个千金小姐不是娇贵的很,每天不闹腾就是好的了,还能规规矩矩的念经诵佛,这简直是不敢想象。
“也许她是个呆子也不一定?”渡法嘻嘻的笑道。
旁边的僧人们齐齐鄙夷:“主持你见过傻子还会抄经念佛的?”
“只要有人教,自然就会了,说不定比你们念的还好呢。”
“是啊,我昨日去给她们送饭,看见那位小姐抄的佛经,可比主持你抄的工整多了。”一个僧人出声道。
气的渡法拿着佛珠便打过去,众僧人见他动手立马四散着跑开了。
渡法来这寒山寺也不久,他琢磨着,既然是皇帝赏的,便去看看,不看白不看,谁知来了寺庙里便被换了一身金色袈裟,每天被推出去见各种人,老弱病残,乞丐或者富商,亦或者是那些达官贵人,他都见过。
每天都被那些人各种问题烦的难受,渡法很快便放弃了,他找到了之前那个主持,把他推出来去见那些信徒,自己去接了每天抄写佛经的任务,可怜见的,他这辈子都没抄过这么多佛经,那些个僧人还嫌弃他抄的不认真,字迹潦草。
连续抄了快七天左右的佛经,渡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