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提醒。”
那仵作本不想管这高门大户里的事,也知道多说多错,但水痘的传染极快发作起来又凶,安阳侯府里人多且杂,他到底不忍见着这些无辜之人遭罪,因此才多言了一句。
此番见老夫人似乎是不悦的模样,知道自己不便多留。遂跟着小吏行礼告退了。
叶氏见那些人都已经离开,自己挥退了那些多余的丫鬟,只留了各自的贴身丫鬟和嬷嬷在身边,朝老夫人开口道:“母亲,那位认不出名字的妇人也是我们府里的婆子,为何还要让官府去外面查?”
黄氏闻言心中一惊,她怎么不知道府里还有那么个人?
叶氏到底是大夫人,老夫人也曾经想过让她接替自己来掌控内院,因此让辛嬷嬷带着她熟悉了一遍府中的人,有些不为人知的事她也知道些,只是后来发现叶氏不堪大用,事情也就作罢了。却没想到这个时候叶氏会站出来说话。
老夫人闻言只一双浑浊的眼望着她,却不说话。
叶氏知道老夫人的意思,无非就是让官府把事情草草了结,那个婆子推说是冯嬷嬷在外面结了怨的仇人,两人因为私事才争吵厮打起来,她们的死与安阳侯府无关。
但那好歹是两条人命,再加上昨晚谢晚晴那副模样,事情绝对不是这样简单,因此才插了话。
“母亲,昨晚晚晴受到惊吓,且看她那副模样,那个婆子不是要害冯嬷嬷,是......”是要谢晚晴的命啊。这话叶氏到底没有说出口,但她知道老夫人会懂她的意思。
果然,老夫人开口止住了她的话头:“晚晴如今还在病中,到底昨晚的事情如何待她好起来再说。”
待谢晚晴完全好起来,起码要两三天,那时候这两个婆子的尸体都下葬了,事情也差不多平息了,老夫人绝对不会再无端提起这件事,那只会让众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再度惶恐,如此得不偿失的事老夫人断不会做。
如今这样的说辞,不过是敷衍罢了。
叶氏心中知道不应该再追究这件事,安阳侯府的大事小事都有老夫人把持,她与黄氏不过是关起门来过日子罢了。但一想想谢晚晴那个模样,哭的凄凄惨惨,她的心里就揪痛不已,再加上之前悦心送过来的那一份下了毒的食物,可见有人就是要谢晚晴死。
而叶氏在侯府这么多年,其实能用的了的人并不多,府里的下人们之间的人脉几乎没有,再加上这些年都是老夫人把持内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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