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看来这个十二公主在宫里得罪的人也不少。
她们这才刚刚说了几句话,丫鬟已经把饭菜上齐了,虽然没有刚刚那边的那般精致,也没有那么多,但对她们两个小孩子来说,已经足够了。
孙笑笑本来对十二公主就有满腹的怨言,只可惜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一个同龄人能听她诉苦,如今有了谢晚晴,立刻就打开了话匣子。
边吃边跟谢晚晴说着十二公主这些年做过的坏事,以前在宫里怎么刁蛮任性,后来到了将军府玩耍又怎么跟她吵架,每次都惹的她被老夫人还有娘亲指责处罚,一件件一幢幢,仿佛她心里有一纸诉状,上面全是罗列着十二公主的罪行。
谢晚晴身体内到底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因此对于孙笑笑说的这些小孩子之间的争吵倒没有那么生气,反倒是看见孙笑笑如此义愤填膺的模样觉得想笑。
人总是如此,孩童时期觉得很重要很过分的事情,其实等你长大了以后就会发现那不过是无关痛痒的事,即便那时候你觉得生气愤怒,但等到长大了想起来甚至还能微微一笑。
两人用完了饭,下人来报,说谢晚芸已经回去了。
孙笑笑不耐烦的道:“回去了就回去了,谁还想留着她。”说罢挥挥手让丫鬟退下。
又转头问谢晚晴道:“你们安阳侯府的学堂里面的先生是不是特别严厉,对你们特别凶?”
谢晚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先生们并不特别严格,待我们也还好,再严厉也严厉不过守溪学堂的先生吧。”
她之前听谢怀瑆说过,曾经有一个学生被先生罚在一天之内抄课文五十遍,先生还要一张纸一张纸的检查,那可真是要了人命。据说那个学子不眠不休都没抄完,最后还是被先生打了掌心。
“守溪学堂的先生可不严格,”孙笑笑得意的冲她笑,“他们只敢对寒门学子严格,像我这样的,朝廷命官的嫡女,他们才不会对我凶。最多就是找我爹告状而已。”
“你刚才为什么突然想起问我的先生了?”谢晚晴疑惑道。
孙笑笑闻言一脸嫌弃道:“还不是你的姐姐,明明跟你是一母同胞,可你们性子差的也太远了,而且刚刚那个小魔头摆明了是在欺负你,谢晚芸居然还说什么伺候公主是你的荣幸。有这么对待自己妹妹的吗?怕不是规矩礼仪孔孟之道学的太多,把人给学死了,是非不分。”
原来如此,只是谢晚芸本来就不是她的胞姐,自然不希望她好。只是这些她却不能告诉孙笑笑,但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