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渡法又拉着谢晚晴闲聊了一会儿,谢晚芸与谢怀瑆也听的认真,时不时还要问上一两句,有时是沈远耐心的解答,有时是渡法似是而非的回应。
不知不觉已近中午。
沈远唤人送来了饭菜,因为渡法在的缘故,都是一些素菜。
谢晚晴最近在侯府什么好吃的没吃过,正有点腻味,如今换换口味也不错。因此她气闲神定的吃着饭。
谢晚芸却忍受不了,她虽然只是个庶女,但生在安阳侯府,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如今却要将就一个和尚的口味而吃着满桌子的素菜。
但她并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因此面上神色得体淡然,慢条斯理用了点饭。
谢晚芸本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但饭只吃了两口。谢晚晴见此便知道她是不满意这顿饭的。
用过饭,沈远让谢怀瑆带着谢晚晴她们去守溪学堂里逛逛,来都来了,自然不可能一直闷在屋子里,去外面听人聊聊,跟人说说话也是好的。毕竟来参加明辨大会的人中,与他们年纪相仿的也不少,其中大多数是些官宦子弟。
每年的明辨大会都有不少富家小姐前来,为的不过是与那些在守溪学堂学习的各家嫡子相识,守溪学堂也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谢怀瑆得了沈远的命令,便带着谢晚晴两人告退。
守溪学堂的学生每天中午是不回府的,学堂会给每个人分配一间厢房休息,因此厢房极多。这次因为举办明辨大会的缘故都空了出来,几乎每间房中都有两人以上,可见来参加大会的人数之多。
谢怀瑆领着两人穿过回廊从一间一间的屋子外面走过,连路上也稀稀落落的站了些人,三人一堆五人一群在讨论。
不过谢怀瑆一行看着便是小孩子,因此也没有人跟他们搭话。
直到谢怀瑆带她们来到一处院门站定,从早上便跟着他们的的灰衣仆人上前将门敲开,与里面一个同样灰色衣裳的人简短交流了几句,大约是在交代他们的身份,然后便见那人躬身请他们进去。
里面是极大的一间院子,院中一株几人手拉手才能抱住的的大榕树,树下一个石桌,此刻两个少年正坐在那里下棋。旁边几个少年少女正在围观。
院后是学生们平时上课的地方,大且宽敞明亮,一些和谢怀瑆年龄相仿的孩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聊天,灰衣仆人随侍在一旁。
守溪学堂里那些年龄大一些的学子都在入门处的前院与人讨论,而稍小一点的便都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