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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瑆又介绍了谢晚晴和谢晚芸。
本来谢怀瑆年纪小,沈远也没打算让他去跟人辩论什么,只是让他来长长见识,因此告诉了他自己今日所在的房间。唤人端上了茶水安排他们坐下,沈远问谢怀瑆:“谢怀瑾怎么没来?”
谢晚晴也觉得奇怪,今天早上怎么出门的时候没见到谢怀瑾,按理说他们是一个府里的,本该一起才是。但她跟谢怀瑾不熟,上辈子不熟这辈子更不熟,重生以来根本没见过他,据说谢怀瑾读书及其用功,日日早早去了学堂,晚上也读书到深夜。
况且今天早上其他人都没提谢怀瑾的事,她一个庶女也不好问。
谢怀瑆瘪嘴道:“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今天早上也不等我们,他平时就是一个人的。”说罢垂首看着茶杯里的水。
谢怀瑾虽然只比他大一岁,又跟他这一个学堂,但两人却并不亲近。
平常谢怀瑆下课了便一群人去玩,谢怀瑾却总是在读书。在府里读书,学堂也是读书,总有读不完的书。虽然谢怀瑾的功课比他好,但谢怀瑆却并不在意。第一名还是最后一名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只看他喜欢不喜欢。喜欢了便去学,也只凭一腔喜爱去学,绝不拘束自己。
要不然的话谢怀瑆此次应该跟谢怀瑾一起来,但他却邀请了谢晚晴。可见他跟谢怀瑾之间有多冷淡。
而沈远之前却叮嘱他把谢怀瑾带过来。谢怀瑆自知老师吩咐的事没有办好,有些愧疚。
谢晚晴见此道:“若是沈远先生想见谢怀瑾,不如我们现在去寻他过来?”
谢晚芸抬头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外面都是戴着一样面具的人,跟谢怀瑾身形相似的不知道有多少,拿什么去找人?难不成站在外面喊他的名字?
沈远也摇头道:“算了,这也是缘分。”
谢晚晴不知道沈远想见谢怀瑾是为什么,但看他的神色似乎颇有遗憾。自己又不好多问,便只能作罢。
那厢渡法摇头晃脑道:“缘缘缘,何为缘?”
谢怀瑆抬头一脸奇怪的望着他,沈远喝了口茶道:“收起你坑蒙拐骗那套,我可不懂佛。”
“你这是愚钝,无知。”渡法一脸正义凛然。说罢看向正一脸好奇望着他的谢晚晴,凑过头来道:“小姑娘,你可知道什么是缘?”
“怎么现在连小孩子都骗,越来越不要脸了啊。”沈远挖苦道。
他们两人说话随意,全然不在意旁边的三个小孩子。
谢晚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