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啊。”谢晚晴做愁眉苦脸状。
“是明辨大会!”谢怀瑆得意洋洋的说道,“后天就要开始了,姐姐跟我一起去吧。”
谢怀瑆四岁得谢恒开蒙,去年九月去了守溪学堂,如今也不过才一年,这次还是第一次参加明辨大会,不由觉得激动欢喜,但他到底才六岁,一个人去参加难免有些怯弱,所以才来邀请谢晚晴。
在这安阳侯府,也就谢晚晴与他玩的来。
明辨大会的事向来为人乐道,侯府里的学堂上余先生也提到过,因此谢晚晴知道也不让人觉得稀奇。
“明辨大会好玩吗?我从来没有去过。”她故作不解的问谢怀瑆。
谢怀瑆被她这么一问倒犯起愁了,又害怕谢晚晴这个玩伴不陪他去,于是一口咬定道:“好玩的!有糖葫芦有糖人,还可以爬树掏鸟窝......”一下子把他平常在大街上吃的玩的都讲出来了。
谢晚晴听他这么一说噗嗤一声笑出来,知道谢怀瑆害怕,但看着这么一个小孩子面不改色的跟她撒谎,又想想前世谢怀瑆长大以后那正经的模样,觉得这反差实在太大了。但不得不说,小时候的谢怀瑆还怪可爱的。
于是她笑着点头:“好吧,但是得祖母还有父亲母亲同意才行。”
谢怀瑆小小的手拍着胸脯保证:“祖母一定会同意的,她最喜欢我和姐姐了。”
喜欢谢怀瑆是真的,但喜欢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就不知道了。
谢怀瑆留在谢晚晴的院子里玩了一个下午,本来他当即就想爬树掏鸟窝了,反正是在大房,黄氏不在,他的胆子肥的跟什么似的。谢晚晴连忙拉住他,这个小祖宗,要是在她的院子里磕着碰着了,她可要吃不了兜着走。
当下让悦心摆出棋盘来,按着谢怀瑆跟自己下棋。
谢晚晴上辈子根本没学过下棋,这一世重生也只学了一个多月,还是有大多数时间花在其他的课程上的情况下,因此她的棋艺可想而知。
谢晚晴自己倒是没什么,她喜欢书画课,在那边下的力气更大些,下棋只是学了个入门,知道个规矩不至于是个门外汉而已。
但谢怀瑆可不这样了。他自幼聪明,谢恒为他开蒙之后又送他入了守溪学堂,他虽然调皮,但功课却从来没落下过。不说独占鳌头,但成绩总是数一数二的,偶尔还能拿个头名,因此谢恒夫妇也不拘着他。不然谢怀瑆一个侯府二房的嫡子,整天撵猫追狗成绩却一塌糊涂,怕是早被黄氏训的狗血淋头,老夫人也不会这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