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莺酒吧内，服务员依旧是上次的程语嫣。看到冯蓉进来，相当热情地接待了冯蓉。
冯蓉拿住自己的资料放在桌面，程语嫣则是拿起走进里面的房间当中。
她已经是老顾客了，只需要把资料写好放桌面就行了，不需要走其他的手续。
当程语嫣看到那上面熟悉的脸，不由得微微一愣，想起了当初对她高冷的某人。
“没想到，我居然会以这种形式来认识你。”
“怎样？接吗？”一旁一个玩着电脑的少年问到。
程语嫣摇摇头，缓缓说道：“就算是接，也不好接。”
“这是为何？看这资料，不是很平淡吗？”少年疑惑地看着一旁思绪万千的程语嫣。
“我去会会这个人吧，跟店主说一声，说这成功率极低。”
“好！”
程语嫣缓缓走出房间，给了冯蓉一杯石灰水。
没错，就是浑浊的石灰水。
“不好做吗？我有钱。”冯蓉皱眉道。
“不是钱的问题，是您要解决的这个人，我们也没有把握将其拿下。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最好是可以，别忘了，我可是你们的老顾客，不然……”
冯蓉放下一张卡在桌面上，转身就走。
程语嫣没有理会，而是神色复杂地看着手中那清秀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