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至此,秦苒确定,那辆车必然是跟着自己无疑了。
为什么这么倒霉,偏偏是她来漫山县第一天。这里连一点好的回忆都没有给她留下,难道在这里又要在她的生命;里平添几分残忍,甚至,她的命都有可能丢在这?
秦苒的呼吸逐渐加重,腿上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敢保证,这辈子她都没有跑过这么快。
上学时体侧,她成绩基本都是倒数,不过凭借她现在的速度,秦苒想,自己拿运动会第一都绰绰有余了。
这就是潜力,不过是和命在赌。
身后,汽车发动机的声音逐渐清晰,秦苒甚至可以感觉到它就在身后。
她两条腿终究抵不过四个轮子,在挣扎了几分钟后败下阵来。
余光中,车的黑色身影已经出现,秦苒却累的抬不起腿,嗓子里全是血的味道,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肺都要炸了。扶着路边的树,她喘的直不起腰。
不跑了,坚决不跑了,就是遇到洪水猛兽她也不跑了,太累了。
扶着树,秦苒渐渐起身,看到刚才一直追着自己的车稳稳当当停在自己面前,她的心咯噔一下。
一会儿,车门就会打开,门里会出来几个彪形大汉,就和莫清身边那个人一样,魁梧有力。他们还动作粗鲁,三俩下就将她弄去车上......
“喂,愣什么呢?”
秦苒闻声抬头,只见车窗缓缓摇下,一张清秀的脸出现在秦苒面前,声音温润,笑容如水,似乎可以温暖一切,驱走属于秋叶的微凉。
“闻老师?”
秦苒惊呼。
她竟然在这里遇到了闻栾。
距离火车上接生,已经过去好几个月,闻栾当时的遭遇,秦苒痛心不已。
感叹这样好的医生被迫背负了如此沉重的代价。
此时的闻栾相比于火车上时,笑的更加自信了,完全没有因被枝大一院“抛弃”后的郁郁寡欢,更没有低迷。
虽然在火车上时,闻栾也是处变不惊的样子,但那种悲伤的情绪始终环绕着他。
当秦苒听到闻栾说,那可能是他接生的最后一个孩子时,秦苒的心仿佛被无数的针扎着。
此时再见他,他没有任何消极情绪,满面笑容背后有些疲惫,脸也比初次见他时瘦了好一圈。不过却比之前更帅了,头发已经剃短,更显精练。此时他只穿一件长袖的宽松版运动T恤,宝蓝色,很耀眼。
手搭在方向盘上,从车窗中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