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双手撑在他两侧,居高临下看着他,面色烧得慌。
明明之前还算普通朋友,为什么这会儿就抱上了?还是以这么暧昧的姿势。
“你不说,我就不放开,”钟致丞起了玩心,双臂死死的固定着她的腰,。
秦苒趴在他他身上动弹不得,扭了几下,他的臂膀如铁箍一般箍着她,丝毫没有松动。
她气馁的投降,“好吧,我说。”
初中时候,秦苒一家和睦,后来秦苒的母亲患上肺疾,之后连着心脏一起衰竭,发展成为严重的肺心病。
当时,秦苒清楚地记得,母亲浑身上下都插着管,恐怖极了。
后来学医之后,秦苒才知道,那些管有静脉通道,有尿管,有鼻饲管,还有气管插管。
而且是非插不可的那种。
所有插管都有理有据,即使再拒绝,为了保命也不得不做。
秦苒看着心惊,初中的她每次放学都会跑来医院看母亲。
有一次,也是在母亲临终前的一次,她来看她。
母亲突发呼吸困难,医生调整气管插管,不想母亲竟然突发咳血,鲜红色的血液顺着气管插管就喷了出来,像高压喷泉一样。
周围的医生护士全被染上红色,离母亲最近的一位医生,满脸是血。
秦苒当场声嘶力竭,被父亲拉出病房后,她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没有。
自那次突发情况后,她的母亲就再也没醒过来。
“或许肖澜的事让我想起了我母亲,也或许是我胆子小,害怕看到这种情况,”秦苒认真的分析自己,“我自己都找不到原因,如果这是一道坎,我想这辈子我注定是过不去了。”
钟致丞一把揽过秦苒的脖颈,将她的头压在自己胸前,“上实验课给兔子做过静动脉插管吗?”
秦苒点头,“做过,”这是每个医学生的必修课。
“有没有过失误?”钟致丞问。
“有见过同学把兔子的颈动脉不小心弄破,”他问她这个做什么?秦苒不解。
钟致丞将秦苒搂紧,“我曾经不小心弄破了一个患者的腹股沟动脉。”
“?”秦苒心惊,腹股沟动脉是下肢的一条很重要的动脉,一旦大出血,病人基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血立即溅了出来,连手术室的房顶都沾满了,比兔子的颈动脉破裂要恐怖得多,基本和消防队的高压水枪一样,在场的所有医生没有一个是干净的。”钟致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