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晚晚叹了口气说:“是啊,这个J市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是一清二楚。弯弯和那个司马小少爷听说是在法国认识的,关系也还不错呢。
弯弯这次这样照顾司马宇,没想到墨爵那个大醋坛子竟然也没吃醋,还常常跟着弯弯一起去医院呢。”
蔺薄生笑了笑,“阿爵是个内敛的人,就算是吃醋,他也不会表现得很明显的。”
关晚晚摇了摇头,“恐怕未必,墨爵这样喜欢弯弯,他吃起醋来肯定很可怕。这样的情况,只恐怕那位司马先生也是墨爵的好朋友了。”
蔺薄生点了点头道:“你啊,真是聪明。这次算是你说对了,在法国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感情都很好。凌弯弯生了墨爵的气跑到了法国,在那里认识了司马宇,后面阿爵知道凌弯弯在法国的消息就立刻飞过去找她了。
许是在那里经历了一些事吧,阿爵回来之后也会跟我说起这个司马宇,从阿爵的口气来看,三个人应该已经握手言和。司马家族是J市的大族,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自然有绅士风度。”
关晚晚听了蔺薄生的话,“咯咯咯”地笑起来,蔺薄生觉得奇怪,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怎么了,可是我有哪里说错的吗?”
关晚晚止住了笑,道:“你说没说错我可无从考证,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堂堂蔺总竟然也这么八卦。”
蔺薄生听了哭笑不得,刮了刮关晚晚的鼻子,“这怎么能是八卦,在商场上讲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只有真正了解别人,才能知道他会成为你的对手还是盟友,才能知道该怎么去利用他。”
“吧啦吧啦吧啦”,关晚晚翻了个白眼,“我说一句你就能说十句来反驳我。你就不能有一天可以放下商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就做一天普通人,简简单单地看待问题。”
蔺薄生沉思了一会,叹了口气。“恐怕不行,我从小在蔺家长大,学的就是这些东西,加之我接受蔺氏较早,掌管蔺氏多年,这样的思维已经成了我的习惯,恐怕很难卸防。”
关晚晚看着蔺薄生的眼睛,突然认真地问:“那我呢,你也会对我设防吗?”
蔺薄生的心里有些怔怔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对关晚晚设防吗?之前的关晚晚,他是绝对没有的,整日里恨不得能将自己的一颗心都捧给她,还怕她不肯接受。可是,这次在关晚晚历劫重新回来之后,他似乎对关晚晚再也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了。
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