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凌栩栩听着言清的叙述,觉得自己的心如刀割。自己从来都只能看得到言清温柔,耐心,阳光的一面,却从来没有注意到他也是一个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其实凌栩栩也是X组织的一员,但是她负责的那些工作和言清不一样。她知道言清去执行的任务有大有小,有些甚至充满了危险。可是言清不管在外面遭受了什么样的事情,回到家里永远都是一脸的开心,完全看不出来他在外面遭受的危险和困难。甚至他还会在周末或者没事的时候和她一起出去游山玩水,让凌栩栩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从大学毕业,一直都是刚刚认识言清时候的样子。
言清看着焦急的凌栩栩,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以前他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受了多大的伤从来都不知道为自己心疼,为自己难过。可是自从有了凌栩栩在他的身边,哪怕就是他在做饭的时候被刀划破了手,这个小丫头都会抱着他的伤口默默地流眼泪。这样他还怎么忍心把自己的伤暴露在她的面前。为了不让她担心,他从来都是刻意地隐去了自己的阴暗面,只留给她一个阳光灿烂的言清。
“后来,在逃脱的时候,我们被逼上了一条险路。在逃离时,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从一块小悬崖处跳了下去。悬崖下面是一池潭水,所以我们性命无虞。但是很不幸地,我的头撞在了一块石头上面。由于当时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昏迷,所以醒来之后我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机。当时头上外表面的伤口愈合了之后,就没有多大的感觉了。但是我在回到加拿大之后的语段时间了,却时不时地会感到头晕。终于有一天,我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
凌栩栩紧紧地抓住了言清的手,很想知道医生的宣判可是又害怕知道。像只无家可归似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望着言清。
言清也察觉到了凌栩栩的紧张之情,反手握住凌栩栩的手,安抚似地用指腹一点一点摩擦着凌栩栩的手背。“医生说,当时因为撞击,导致大脑里面形成了血块。这个血块的位置比较复杂,又错过了最佳的抢救时机,所以现在做手术取出来的风险有点大。但是如果放任血块在脑子里,这个血块很有可能就会压迫视神经,导致失明。最糟糕的是,它现在已经再慢慢地影响我的视力了。有时候,我会感觉到突然的眩晕,会有一阵一阵的模糊,看不清东西。医生说,这是失明的前兆了。”
凌栩栩绕是有一点心理准备,也被言清的现状吓了一大跳,她趴在言清的肩上嚎啕大哭,“为什么你之前一直不和我说,你什么都不和我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