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下意识的反问道。
“恩,你现在过来一趟吧,我们有事情还想问你。”警察在那边说着,随即挂断了电话。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打了个车,直奔警察局而去。
到的时候,人家正几个聚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见了她来,飞快地将她请到一边坐着。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接到一个报案,经常往返于市区和下游的一艘邮轮的螺旋叶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捞起来一看,绳子尽头绑着一具尸体......”
警察说着,将照片递给了她,“是一具女尸,你看一下她身上的穿着,还有印象吗?”
秦念瞄了一眼,就控制不住地胃部一阵翻涌,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照片上的人,早就烂掉了,整个人鼓得像个气球,身上的衣服还在,是一身黑衣,只是那脸早就......
“不好意思,我应该打码处理了给你看的,没事儿吧?”警察给她扯了几张纸巾,关切地问道。
她刚想开口说话,又是忍不住一顿干呕。
好一会儿,她才平复了过来,这才忍住不适打量起照片里的细节来。
“衣服是黑衣服没错......我当时记得她右手,有个戒指。有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当时她记得很清楚,夏雪上来打她耳光,手上有个硕大的钻戒。
“戒指?”警察闻言在一堆照片里翻找她的手部特写,“没有啊,哪个手?”
“会不会是在河里被冲走了啊?毕竟她的手......”她说着,又忍不住想吐,捂着嘴说不下去了。
警察点了点头,“因为联系不上她的父母,不然我们就不会叫你来了,直接做dna比对就是了......要不你先回吧,辛苦你了。”
“那您有什么进展,能不能通知我?”秦念小心翼翼地问道。
“当然。”
从警察局出来,她原本的好心情被搅和光了,在门口的寒风中杵了好一会儿,这才打了个车回家。
回到家里,罗娟丽还肿着眼睛在厨房里无精打采地帮张嫂摘菜,见了她回来,好像又悲从中来,沉着脸又要哭。
她无奈的笑了笑,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哎呦,您还哭呢?这都几天了?”
罗娟丽剜了她一眼,不答话,只是抬手抹眼泪。
“脸可真够厚的你,是这个洋葱,太呛了。”
她咧嘴一笑,心情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