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所言在理,只是小的回去禀明将军,还需要公子给出一个凭信。”
嬴泽微微颔首,示意净禹将他腰间的玉佩取下,交给了老郎中的表侄。
结果玉佩一看,玉质入手温润,上面的纹理清晰可见,老郎中表侄便知道此人绝对是贵人,心底顿时有了底气。
他不是傻子,之所以答应嬴泽,就是为了提出要信物这一要求,若是嬴泽能拿出像样的信物,他自然会回营交由神威将军处置,若是不能,那么他就要用强,将这两人绑去将军帐前了。
“公子好生保重,小的这就回去禀告将军,还望到时候公子能知无不言。”
嬴泽点点头,老郎中的表侄才匆匆离去。
“唉,二位公子,我这侄儿虽说心思功利了些,但到底是为了长远计,还望两位公子莫要见怪。”
老郎中见得自家侄子离去,带些歉意地对着嬴泽和净禹拱了拱手。
“老先生言重了,此番若不是得您出手相助,恐怕我早已魂赴黄泉,哪里还能留得有用之身,为神威将军所用啊?”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嬴泽显得有些恹恹的,这番有气无力的模样落在净禹眼中,自然又少不得一阵心疼。
老郎中知道嬴泽需要静养,也就不再多言,悄悄退了出去。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和净禹,嬴泽才反应过来自己这般依偎在净禹怀中,姿势委实暧昧。
“禹,现在可以把我放下了。”
嬴泽俊脸微红,轻轻咳嗽了两声。
“我不!好不容易安稳一点,我实在不敢再松开你了。”
净禹将脸埋在嬴泽衣领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相信怀中人还活着,因着嬴泽身上有伤,净禹纵使心中激动,但就连自己的呼吸也都是放得极轻,生怕扰了嬴泽,触动他的伤口。
“禹,我们既然得天垂怜,大难不死,往后就一定不会再落到这样的境地里去了。”
嬴泽吃力地抬起手,摸了摸净禹的脑袋,温言安慰道。
“我保证,泽,我保证往后决不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净禹想起嬴泽身上的伤势,心头就是一阵阵窒闷与疼痛袭来。
“来日方长,你先让我睡一觉可好?”
闻言,净禹耳垂也红了起来,轻轻把嬴泽放在床上,帮他掖了掖被子,握住他的手,极坚定地说:“睡吧,我就在这儿守着。”
嬴泽动容地看了净禹一眼,感受着手心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