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敌人的警觉甚至逃跑。
但是,这事却情有可原。
我与子新在天下一品楼中与云风结拜为兄弟,并不知道云风兄弟就是风尊。
之后得到云风兄弟的关照,享受了在不少其他地方得不到的修炼资源。
为了报答去见弟兄的恩情,我们加入了奇门圣军,总想早日立功,改变我们在大家心目中的印象。
因此,一见到敌军就情不自禁地发起攻击,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果。
即便我与子新违反军令,擅自进攻,也是因为立功心切,如何谈得上向敌人通风报信?”
万子新也急忙补充道:
“大哥说的是,我们的确是立功心切,才忘记了遵守战场纪律,违反了军令。
即使如此,也罪不至死吧!”
雷山明白,如果此时总是要求汪元帅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是否通风报信是极为不明智的行为。
因为违反军令已成
事实,只有用立功心切来解释,把舆论带偏,才有可能从轻处罚,把命保住。
果如雷山所料,其他战部的将军们对此有了类似的看法,觉得奇门圣军的每一个人上了战场都想立功,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原谅的。
但违反了军令却是事实,也应当受到处罚,只是希望可以根据情况处罚轻一点,免得挫伤将士们立功的积极性。
然而,对于汪元帅来说,却是痛心那几十名因此而牺牲的高阶将领,他道:
“本来,我可以原谅一个先锋官想要立功而触犯军令的行为。
但是,我们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军令。
更不能姑息严重违抗军令的人和行为。
否则,军令可以随便违抗,军事计划、策略和战场纪律谁来执行?
那些因此而牺牲的将士岂不是冤枉?
对此,我建议刑部与大理寺对雷山与万子新从重处罚。
特别是雷山,其最后成为人质的做法实在可疑,必须得到应有的惩处。”
雷山一听,脸色终于变了,大声地说道:
“我不服!
最初因为立功心切,引起了敌人警觉而逃窜,那只是客观行为,而不是主观行为。
因为我并没有违抗军令,只是违反了战场纪行,擅自进攻而已。
之后被敌人抓住成了人质,也是考虑到敌人已经受伤,自己有可能将其击杀,才向其发动攻击,更是没有违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