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咱们几个月都没闻过女人的味道了,今日碰上,岂能放过!”
“大哥,你先上,春宵一刻值千斤哦!”
“小娘子别怕,哥哥们会好好疼你的。”
众喽啰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唾沫乱飞,也让陆红尘惊恐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钱多是元婴境一重天的修为,不过在陆红尘面前已经绰绰有余。
他上前几步就封印了陆红尘的丹田,抱起像筛糠一样的陆红尘就走进了路边的树丛。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陆红尘的哭喊声和尖叫声,以及钱多的淫·笑声和啪啪声。
喽啰们羡慕地看着摇动的树林,口水流得老长。
这种摇动持续了近一个时辰,才见钱多一边穿裤子,一边骂骂咧咧走了出来:
“踏马的,年纪轻轻就不是处的了!老子以为是玉女,没想到是一个骚货。”
“大哥,我们是不是可以……那个?”
“去吧!一个一个地来,不要争,不要抢。”
大半天过去了,空气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骚·味。
当最后一名喽啰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走出树林时,钱多手一挥道:
“你、你,将那烂货抬上扔下悬崖,不要让人看见。”
磨盘山南麓便有一万丈悬崖,此悬崖下终年云雾蒸腾,漆黑一片,几乎没人敢下去。
两名喽啰抬着赤身露体,一路滴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陆红尘走向悬崖,毫不留情地将她扔了下去。
那一刻,浓雾激荡,一股阴风突地吹了起来,吓得两名喽啰掉头就跑。
此时,回到云家的云风总觉得心神不宁,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于是,他把谢雍叫了过来,沉声道:
“你沿着向雷川州去的山林小路找一找,看有没有陆师姐的踪迹,我总感觉她发生了意外,如果有可能,你能救就救她一把吧!”
谢雍抱拳道:
“少主放心,我这就去。”
送走谢雍,云风还是不踏实,便来到师尊面前,跪下道:
“师尊,徒儿没有保护好师姐,还请你老谅解。”
陆放鹤一把扶起云风,温和地道:
“乖徒儿快快请起!这件事的整个过程我已知晓,你不用自责。”
“况且,她还对你下毒手,我就更不会容她!”
“你该做的已经做了,为师绝不会怪你,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