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地在云风背上捏了一下,痛得云风呲牙咧嘴,样子极为搞怪。
要不要这么夸张?
不行,我得说出来。
心中藏不住事的玉阁端着酒杯,趁陆放鹤笑吟吟地打量蓦然,还未开口允诺之时,立即站起来走到蓦然与披月面前,大声说道:
“蓦然姐姐,我敬你一杯酒。”
蓦然一惊,莫名其妙地看着玉阁:
“敬我,为什么?”
这一幕,引起了钟坊主与陆坊主的注意,也引起了席上所有人的注意。
“蓦然姐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对披月大哥芳心暗许了。所以,我要祝你们两情相悦,恩爱白头。”
玉阁一本正经地说道,让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披月暗自高兴,向玉阁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
哈哈,这玉阁真是聪明,我无法说出口的事,由她说出来,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蓦然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苹果,低声争辩道:
“你说什么?没有的事。”
其实,在场最震惊的还是钟坊主,他的确没有看出来纳兰披月喜欢自己的小公主。
而现在自己贸然与陆坊主说起蓦然与云风的亲事,岂不是对纳兰披月构成伤害?
其实,钟坊主并不是一个死板教条的守旧老顽固,钟爱小公主,也就更尊重小公主自己的主张。
如果小公主真的与纳兰披月私订了终生,他绝对不会反对,而且还会很支持。
只要小公主喜欢,当爷爷的也就随她。
何况纳兰披月也是皇家逐鹿学院的少年天才,无论家世、长相和修为,都是一等一的上上之选,钟坊主又怎么可能反对呢?
事发突然,陆坊主不便回答师兄的提议,只等钟坊主将眼前的事处理了再说。
钟坊主微笑着也来到蓦然与披月身边,看了一眼面色变幻不定的披月,又看着低头不语的蓦然,慈爱地问道:
“告诉爷爷,这是真的吗?”
蓦然嗫嚅道:
“爷爷,大庭广众之下,哪有你这么问的?”
披月不失时机地半跪下来,双手抱拳道:
“钟前辈,我对蓦然是真心的,请你老人家成全!”
“呵呵,快快请起!既然这样,你去把你父亲叫来,我和他合计合计,如何?”
钟坊主灵力外放,将披月扶起,乐呵呵地说道,刚才与陆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