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沦落到让人如此欺负？
顾粤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头看向身后的下楼。
只是真的是距离有点远，只能看到透明的窗户，怎么能看到里面的人？
她收回视线，看向了顾常昊，“在张家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是她自己选择留在张家，不是我逼她的。若是她肯离开张家，起码也能有安安稳稳的后半生，但是她不愿意，我能怎么样？”
“粤粤……”
“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的选择。若是你真的想帮她，不如去劝她离婚。继续在我这里磨嘴皮子，想让我怎么帮她？难不成让我给她保媒，嫁给斯城吗？”
顾常昊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想让顾粤通过周斯城对张家施压，让他们对顾嫣然好一点，但是明显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