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付大人堵了一下，卿子然本来就不太好的心情更不好了：
“木清，我有事儿跟你说。”
木清和小付大人打了招呼跟上了卿子然的步伐，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屋。
“怎么了？是病人有什么情况吗？”
木清正色起来，她如今最害怕的就是病人出现什么情况。
卿子然点了点头，严肃了起来：
“这事儿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直接告诉百里辰的，
不过如今百里辰在绵州坐镇也回不来，中州还是你在镇着，
想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应该告诉你。”
木清点了点头：“你说。”
“这一次的天花好像有点异变。”卿子然脸色凝重，
“一般的天花其实在这样寒冷的天气是很难传播开的，
但是这一次收治的天花病人并不少，而且还会增多，
这些天花病人的症状比书上记载要严重很多。”
木清只能听着，在她以前生活的年代，天花早就灭绝了。
她对这个东西并不了解，如今听着卿子然说只觉得瘆人。
本来天花就已经够可怕了，这要真的异变了，那岂不是更让人害怕。
“那怎么办？”
木清这会儿脸色难看，除了担心中州，还担心绵州，担心百里辰……
卿子然摇了摇头：
“我这两天再看看，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了，前人努力了百年也没有战胜天花。”
如今他能不能成为那个例外那真是难说。
“我知道了。”木清点了点头，半晌才道，
“给阿辰去封信说一下，绵州也没有几个大夫，
林州和金州虽然大夫多，但是医术肯定比不上你，
我想的是，要不要把这件事儿和他们那边支会一下。”
这算是大事儿了，木清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心中想着要不要到时候在信上问问百里辰。
卿子然喝了口水：“我劝你最好别说，不然一定会乱起来，到时候控制不住局面，你该如何？”
木清当然知道，但不说的话……
“我和几位大人商议一下，等会儿我就写信给阿辰。”木清起身低声道，“辛苦你了。”
“知道我辛苦，希望能早点儿来几个人帮帮我吧。”
卿子然确实累了，躺在软榻上眼睛一闭，直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