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复,高烧没两天又低烧。
本来正在迅速愈合的伤口好像停住了一般,甚至有点发炎了。
这让百里辰的脸色十分难看,府里的下人也是战战兢兢的。
卿子然皱着眉头,隔着帘子指导夏生给木清扎了一套针法。
“怎么样了?”百里辰冷着一张脸问卿子然,
“为什么会这样一直反复?是缺什么药材吗?你不是神医吗?”
这样反复折腾,不说木清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就是身体再好的人也经不住这样折腾啊。
卿子然揣着手反问他:“这不是应该问你吗?
我是神医不是神仙,我能治病我也治不了心病啊?
你这是干了什么把木清气成这个样子?
你好意思在这儿怪我吗?”
卿子然最讨厌的病人就是木清这样的,身上的伤好治,心上的伤不好治啊。
想那么多,他也就是神医也控制不住她的思想啊。
百里辰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沉着一张脸让他下去。
卿子然拿着药箱走了,走到门口又觉得不行,跑回去提醒百里辰:
“再好的药也治不好心病,你还是劝一劝吧,
再这样折腾下去,那伤口好不了不说,还更严重了,我这个神医都快被你们折腾死了!”
百里辰横了他一眼,卿子然一缩脖子乖乖地跑了。
百里辰想了想,进了里间和木清说话:
“清儿,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已经让他们赶紧赶回来了,
等他们回来问问当时的情况再说好吗?
我真的没有让他们伤害安陵郡王。”
木清昏昏沉沉的,听到百里辰的话勉强睁开眼睛,嘟囔了一句:
“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安陵郡王突然出事,谁都没想到,我也没想到。”
百里辰叹了口气,声音温柔,
“你先好起来,等人回来你亲自去问好不好?
或者我们回京之后,你让人去查也好,总之,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
木清清醒了一些,看着百里辰想说话又没力气,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真的不是你?”
看木清愿意相信自己,百里辰连忙点头:
“真的不是我,我当时想的是,太子死了,如果要立太孙就想办法让安陵郡王假死,
或者让他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