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解了急。
他们出来时人带的少,主子跟前不能缺了人,他也是没了法子,只能在这等着,僵持不下之际却来了人,倒算是救了他们。
然而这话在木清听起来却是变了个味道。
这才撞了人就准备跑路了,天底下的事情哪有这样的一个说法!
“怎么,你们家公子撞了人便准备这样走了?”木清冷哼了一声,看着马车说道。
她方才听见了声音,里头传来的倒是个清脆的男声,听着也不像是个纨绔子弟,怎么做的这个事情竟是这般无礼。
那马车上的公子听了这话也没应声,只是坐在里头,到底是不肯出来。
然而他这般的态度却是惹恼了木清,“我倒是不知天底下竟然有这般做事的,撞了人连面都不露的。”
说罢,周遭的人也纷纷指责了起来,然而车里头的人却始终不肯露面。
那青衣原本的打算便不过是接近木清,自然是不愿意她同别人来对峙,于是便说道:“多谢姑娘仗义执言,但这事到底是小生先撞上了这公子的马车,怨不得这位公子。”
他这话倒是真的,只是因着没人瞧见,加上他要拖延时间让木清出现,所以才让人误以为是这马车撞了自己。
听到地上这书生说了话,那马车上的小厮连忙应和道:“本就是这般,我们家的马车好好的,偏生的他突然出现这才被撞倒。”
木清还准备说些什么,却见到那书生额头渗出冷汗,豆大的汗珠滚滚的往下落去,瞧着让人好生心疼。
“心儿,去叫人,将他抬去医馆。”木清猜想应当是撞出了问题,于是连忙说道。
闻言,心儿也不敢怠慢,连忙去了铺子找了几个小厮来将这青衣带走。
好在医馆离的并不算远,因而走了没多久便到了。
给青衣瞧过之后,大夫开了药方,“没伤到筋骨,想来没什么大碍,按着方子吃药便好了。”
他这话算是定了木清的心,那青衣连忙起身道:“多谢姑娘相救。”
“快起来快起来,你这腿还没好利索,没必要这般。”木清扶起了他,不免对这人有了些兴趣。
他瞧着同其他文弱书生不同,周身的气度全然不似其他那些个只知道死读书的文人,好似带了抹料峭的寒意,便是说起话来也是不卑不亢,她不免对眼前之人起了兴趣。
“你从哪里来?”木清问道。
“小生乃事安陵县的一秀才,此次入京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