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惑便闪现到了祭祀台的外围了。
而此时
渊云的灵魂不断受着一股无形力量的压迫,本来就残缺灵魂变的更加剧痛难忍起来。
而其周遭的伙伴皆是如此。
但是,渊云的神志却是还未混乱。立即便做出了一次正确的反应。
她直接将龟咎兽和鹿荆棘收到了簪中境里。
但是簪中境本就是她灵魂所带的空间物。
如今,灵魂受损,簪中境里也是地动山摇,神泉水也是在随着渊云痛苦的加剧而不断地干涸着。
但是到底是多一个屏障,这使得鹿荆棘和龟咎兽身上的压力顿时减缓了许多。
就在此时,惑便已经来到了渊云一行人的身边。
惑随意的看了一眼,便直接提起尺灼翊往祭祀台核心而去。
渊云一下子急了起来。
不知为何,她在此时竟是兀的想到了那些焚国死去的百姓和将士们。那些与她一起征战沙场的伙伴们。
皆是因她而死。
因为她,引狼入室,目不识人。
最后,才会害死了那些爱她的人,那些她爱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为什么他们就不能活着?
不,不,尺灼翊不能死,坚决不能。
他是同伴!我不能!
不能再有人为我而死了,不能,不能!
灵魂深处的仇怨好似一下回到了往昔一般,身临其境,变成了一场让渊云无法挣脱的深渊噩梦。
似乎有什么由此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渊云似乎是魇住了。
“不,不,不……”
周身弥漫不觉的怨念之力尽数将之吞噬。双眸似化不开的墨水一般浓稠的让人不寒而栗。
浑身散发着的气息强大无比和那让常人难以忍受的阴寒。
只要你的皮肤轻轻沾染上一点,那你的感觉便会像是掉进了不化冰川的深洞一般,无论哪里都充斥着冷,带着寒,让你无所遁形,无法躲避。
仿佛下一秒,你的身体便会开始由内而外的结出一层冰霜来。
此时的渊云表面看着强大无比,可是她的躯壳没有达到这样的程度。
所以,随着她外泄的怨念之力越来越多,她的身体也显得越来越苍老起来。
她的生机正在以肉眼可见的消失掉,但她自己却是浑然不觉。
她抬眼朝着祭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