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桦见尺灼翊并不想发话,猜测他还在不明所以之中,便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
“那个,笛子是灼翊兄吹得。这不是因为灼翊兄吹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才坐下来打算喝杯茶。
恰好在这时,贵人你就来了。至于切磋,我们两人早就切磋完了。”
渊云未再发话,只是听完后去尺灼翊的房间看了看情况,然后再次来到定桦的房间。
直接拉着尺灼翊往外走,直到二人出了院门后渊云这才开口询问
“你给我留的白纸条,究竟什么意思”
尺灼翊听完顿了一会儿,心中想着定桦那小子到底瞎搞些什么呀?白纸条,鬼知道什么意思。
旋即尺灼翊便白了渊云一眼“还真是个白痴。这都不知道,小爷还真是没有看错你!”
渊云听完,倒是没有生气,仔细想了想,大概知道什么意思了。
搞了半天这货就是骂我白痴。就是一出没啥大作用的恶作剧。
“你多大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恶作剧,用一张纸骂我白痴。搞得我以为你有什么大事要同我商量。我真的是……”信了你的鬼了。
煞笔,幼稚。
渊云不想和尺灼翊说话,并且十分觉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尺灼翊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明明感觉平常混账话虽然多,但是不做无用之事。
结果今晚就给他来了这么一出,亏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
渊云感觉颇为心累,于是不再和他说话,直接离去了。
尺灼翊见状,连忙叫住了她
“喂,我觉得你家定桦挺有趣的,你该多多留意才是。
毕竟,是个不错的人才嘛。”
渊云头也不会,似乎在生闷气,只是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还是尺灼翊的。
渊云边走边想着尺灼翊的话语,人才?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话里有话呢?
这货是变相的通过说定桦不行来讽刺我定家实力差劲吗?
不就是切错了一次,怎么成了定家不行了。
第二日,渊云和自家阿爹一起坐上火翼兽的四角兽骨车去往皇城。
渊云今日只是略微打扮了一番,便显得格外漂亮,真可谓是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定振今日当然也是好好规整了一番,整个人显得精气神十足,连眼神也坚毅了许多。
华服加身,气势浑厚,真真是有一股常年位居家族高位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