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灼翊看着自己斜对面的门,倏然间想到了什么便不自觉的勾起了唇角。
时间过得很快开,渊云也没再去看过他。
但是尺灼翊却受到了许多渊云给的礼物。
什么茶叶,甜点啊那些。真真是有络绎不绝之势。
渊云看着自己派去给尺灼翊送礼的丫鬟,心中颇为无奈。
她现在是真的想要交尺灼翊这个朋友,但是她知道不可深交。
只要把这次的香囊事件解决了之后他两之间的关系能做到不敌视,不讨厌就好。
一天
两天
三天
礼物依旧不断,后来的两日渊云还时常去看看尺灼翊,问他缺不缺东西之类的。
而这一切都被定桦看见了。
看的越多,定桦那颗藏满嫉妒的心便越发压制不住。
但是,他不能动手。
定云喜欢尺灼翊,如果他动手被定云察觉到,那样的后果自己是承受不了。
于是,定桦想到了个别的办法。
在第三天的下午,定桦出去了一趟。
而就在定桦出去的下午,渊云便来到了尺灼翊的屋子前告知明日就是宫宴了。问他方法想出来没有。
尺灼翊自是回答早就想出来了。
似乎也没有其他事情了,于是渊云便就此离去了。
夜幕已至,定府一片寂静,就连渊云也陷入了深度的沉睡之中。
天幕之中乌云遍布,连那最后的繁星都被其遮盖住了。
只是在这一片幽暗之中,渊云的梳妆柜上一只墨玉色的簪子微微的动了动。
不一会儿,妖罗便从中出来了。
只是,此刻的妖罗额间红芒大甚,瞬间驱退了房间里的阴暗。
她额间的那抹红色极其妖冶,极其诡异。
若是渊云此刻还醒着,那她必定会发现妖罗这次的额间红芒相对于上次的更艳更强。
然而这红芒大放后却消失殆尽,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找不到了。
此时的妖罗似是比上次还魔怔的厉害,她就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眼神空洞的可怕。面上一丝表情也找不到。
不过奇诡的是稍稍一会儿之后,她便面色如常人一般。
眼睛里又夹杂了些许人间气,让人觉得这就是个神志清醒的普通人而已。
很快,她便循着路线到了尺灼翊的房门口。
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