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背着双肩包,翻找了好一会,就是找不到万花油或红花油之类的药物。
钟意心里一暖,涌上一股感动,鼻尖一酸,差点就要落泪,声音软糯糯地:“刚刚还疼,现在不疼了。”
陆俞川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眼中的宠溺就要溢出来,语气却是刻不容缓的警告之意:“下次别再一个人来这了,刚刚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难道想让我带着良心不安去部队。”
钟意心说:那还不是为了和你冰释前嫌,这种人挤人汗臭味夹杂着的站台,打死我也不会过来。
“说吧,你来找我想说什么?”陆俞川斜睨了眼躺在地上痛苦扭曲着的猥琐大叔,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机准备联系一下火车站的民警,就看到不远处身穿警服的执法人员朝他们走来。
钟意心里原本是有很多话想说,经过这一闹,组织好的语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她低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不闹了,你也别生气了,更别真的一气之下不回来了……”
是从什么时候注定起,她这辈子就这么幸运又不幸地和陆俞川做了表兄妹,感情却又如同亲兄妹般,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真伤了感情,一方还是尽心尽力地想办法弥补。
辛芮说,他们是她这辈子见过感情最好却又总是喜欢相杀的“极品”表兄妹,甚至连她这个没堂表兄的独生子,都羡慕了她起来。
陆俞川低沉的笑意不断在钟意耳畔蔓延开,挠的她小心窝都开始抖动起来:“一言为定。别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到弄的我很难堪,连想回家的动力都找不到了。”
两名执法人员在受了伤的猥琐大叔跟前停下脚,扫了那人一眼,目光直直地看向陆俞川,朝他敬了个礼:“你好,可以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吗。”
陆俞川点点头,执法人员问了简单的几句话,陆俞川一一回答,当他们问道陆俞川面前站着的钟意一下简便问题,陆俞川代为回答:“她是我妹妹,刚刚受到了惊吓,还没缓过神。”
执法人员挺客气地点点头,在记录薄上填写着。
钟意委实有些好奇那猥琐男被陆俞川打成了什么样,竟然惊动了警察,她刚有个要转头看一眼的小动作,双眼就被陆俞川宽大温热的手掌给覆盖上,语气轻缓:“还是别看了,样子太血腥恐怖了点,我怕吓到你。”
其实他更是想说,要是留下了心理阴影,他寝食难安。
钟意乖巧地保持着面朝向陆俞川的姿势不动,覆上她双眼的手,也没有立即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