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俞川笑眯眯说:“你们组个乐队不是很好吗,成员不需要多,两个人足够了。”
辛芮两眼放光,“这个主意不错,我赞同。”
钟意愣了愣,和许淮生面面相觑,一脸“我是谁,我在干嘛”的表情看着许淮生,许淮生微抿了抿唇,压下唇角的笑意道:“你都会什么乐器?”
“额……”钟意窘迫地垂下头,手指扣着餐盘边缘,小声说:“……容我想想。”
她身上没有什么艺术细胞,除了画画好点,几乎找不出和“艺术”两字沾边的才艺了。
盗用陆俞川的原话:钟意就是完美地避开了钟母身上所有的优点。
所以,她一出生,就注定了要当个普通且又平凡的人。
想了半天,钟意涨红着脸,小声说:“……吉他算不算?”
许淮生压不住了唇角的笑意,双眼亮亮的,“只要不是一窍不通,都好办。”
“嗯。算半个中级水平。”
“那好,下次带学校来,一起练习表演要用的曲子。”
钟意十岁那年被钟母威胁着上了乐器补习班,说是要培养她的气质,让她长大以后做个知书达礼的女孩,而不是整天就知道跟一群小男孩玩泥巴的“假小子。”
机缘巧合下钟意选了吉他,上了半年的课,优雅大方的气质没培养成,到先学会了摇滚,本来就在“假小子”边缘徘徊着,这下,彻彻底底成了不折不扣酷到飞起来的“假小子”了。
钟母给她报了一年的课,只上了上半年,下半年教她吉他的美女老师主动找到了钟母,说这孩子她实在是教不下去了,摇滚风重金属中毒太深了,她教的是轻音乐,曲风相差太大,交流都成障碍,并愿意把下半年的学费悉数退还给钟母,不扣除任何手续费。
沉迷了一小段时间,就这样不了了之,吉他也被她放在了床底,再也未动过。
钟意吃过晚饭无事可做,特意从床底下找出了尘封许久的吉他包,包面上没有想象中时间造成留下的灰尘,很干净,边缘都开始磨了毛,有些破旧。
钟意轻轻拉开拉链,看着依旧如同崭新一般的吉他,手指轻轻拨动了一下琴弦,发出一阵清脆的响音,“铮~~”
音色和现在市面上好点的吉他比,自然是差远了。
钟意从包内取出吉他,仔细端详着吉他表面上,岁月留下的痕迹。
她还清楚的记得,这是她上乐器班学吉他的第二十天,钟父发了工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