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在这十多年的夜里，他总是身穿龙袍，手负身后，站在宫殿的楼层上吹风，抬头望月。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像是在目光专注，又像是已经思绪飘远。
即便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贴身太监陈公公，也无法看透他望月时的神情。
这一夜，清风徐徐，月明星稀，李衍升又是站在宫楼上望月，沉默而寂静。
陈公公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太监，本不该打扰皇上赏月的。
但是吧，眼看这夜在逐渐加深，作为太监的分内之事，他还是必须做的。
于是站在李衍升身后的陈公公上前一步，无比恭敬开口说道：“皇上，您该翻牌子了，不知今夜想唤哪位娘娘侍寝？”
李衍升闻言，无奈叹气：“朕不想翻牌子，难道就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