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走了几许,又来了几多。在街的巷尾有着一家专做雕刻生意的小店,店不大,生意不算好也不算差。卖东西的是一个中年汉子,拿着刻刀的手不停地在一块小木头上雕个不停,中年汉子姓李,在这个小镇中也算的上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人了。
“愚娃儿”去给我打壶刀烧子,“愚娃儿”本名叫做李若愚。李若愚是中年汉子独子,相对于他十岁的年龄来说,长得和名字不符的是身型稍瘦。五官,不算突出,只能说有着一些秀气。李若愚喜欢看书,特别是喜欢看一些神怪异志的书。李若愚听到父亲的话,放下手中的大妖记,接过父亲给的铜板,拎了酒壶就去街道中央的酒馆里去买酒去了。
“王叔,老样子一斤刀烧子”,这是一个外貌大约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双目有神,带着中年人特有的沉着稳重。
“来,接住喽,愚娃子”。王叔说道。
“好嘞,那王叔我去看看胖镦儿”。说着,李若愚就走向了王叔家的小胖子。小胖子名叫王博,和李若愚同年出生,只是时间上差了个把月,这小胖镦儿看着老实,若是认真看他的眼神,就会发现他眼中偶尔闪过几许精光,显示出他不是看着那般憨厚。
“胖镦,你酿酒学的咋样了?”李若愚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半吊子”王博回到。“找个时间再去钓钓鱼”李若愚说道。“那我回头准备点饵子”王博说道。
和王博告别之后,李若愚就往家里走去。“愚儿回来了啊!”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身上透着一股蕙质兰心的气质,这是李若愚的母亲沈兰,沈兰和李若愚的父亲李之恒恩爱已经有十多年之久,在这镇中也算是人人都有着几分交情。
“愚娃儿,这木雕的手艺虽然你不愿意学,我不勉强你,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继承咱家这么手艺,不至于失传了”李之恒说道。李若愚想了一会便说道“好吧”。“这木雕的活儿,你想要雕出令你满意的玩意,在雕之前你就应该把你要雕的东西想好,该雕什么,怎么雕,从哪里入手,又从哪里结束,木雕不比其他,不会允许你有任何的失误,若是一刀不慎,那么也就废了”。这一夜,李之恒对李若愚说了很多关于木雕方面的东西,不知为什么,李若愚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些不安。
时间如梭,一夜的时间很快过去,李若愚早晨起来,看见母亲和父亲已经做好了饭,正准备去叫李若愚。“愚娃儿,一晃眼,你也已经十岁了,今天镇上要来仙师,会收一些有机缘的孩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