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的是他们让郝芜侈进了胤王府,否则她也不会遇见楚烨这么好的男人。
“芜辜,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华氏关心地问道,郝鸿闻言,神情中也透露出些许担忧。
郝颖儿摇摇头,身子不舒服?还是“又”?方才见郝芜辜突然倒下,难不成是换了什么重疾,挂了?
华氏摸了摸她的额头,“这么烧!这可如何是好?却偏偏赶在这时身子抱恙,老爷,要不你再求求胤王殿下,至少能找个普通的大夫为无辜诊诊脉!”
郝鸿叹了口气,“我也想啊,可胤王有多冷血你不是不知道,他肯才怪。”
听到这里,郝颖儿顿时瞪大了眼,“爹,我要见胤王!”
“女儿啊,别闹了,他是绝不会露面的。”郝鸿道。
郝颖儿闻言,丧气地垂下眼帘,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能见着楚烨的办法。她相信,只要能与他见面,他一定会认出自己。
“无辜,娘知道自那日胤王回城时你见到他,对他情根深种,可莫说此刻我们全府上下都成了罪人,便是换做从前,胤王即便是与你有缘,也不可能会一如既往地对你好。你看芜侈不就是最好的例子?死于非命,连个尸首都不留。娘以为胤王当真喜欢上了她,可没想到一转头他又看上了别的女子。那女子在云国遇害后,胤王回到皇城,这才多久的功夫,又准备纳妃了。这等薄情寡义的人,最是伤人啊。”华氏道。
“什么?他要娶别的女子?”郝颖儿仿若被惊雷劈中,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她既不敢置信,又心里难受。
他不会真的又将她忘了吧?
“听到这消息时怕你伤心,便未曾告诉你。”华氏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酸,“听闻并非哪位达官贵人府中的大家闺秀,是溪邻镇里一个粗俗的市井女子,生得颇有几分姿色。看到前面的七色彩条与大红花灯了么?从城门口起,铺十里红妆,就为娶一个粗鄙不堪的民间女子,当真是个笑话!”
郝颖儿望着前面街上的一片喜色,眼眶有些发热,她爱的男人要成亲了,娶的却不是他。
看来婚期很近了。
“定好日子了?”她问。
华氏点点头,见到她脸上的失魂落魄,心疼得紧,“就是明日。所以无辜,还是对他死心了吧,你与他无缘啊。若是一直挂念着,伤的是自己啊。”
郝颖儿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搞毛啊!她好不容易才活过来,等着她的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