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她此行的目的都必须达到。
“你来便是同我说这些废话的?”秦峯收回注视她的目光,别过了眼,“我秦族受命保护你,一是为报千百年前的恩情,二是受诅咒所胁。这些不光是所有秦族人知晓,外界所传也别无二致。你所说的谜团,是没有的事。”
郝颖儿噙起一丝笑,“人的眼睛最不会说谎,族长,你心里想的也跟嘴里说的一样吗?”
秦峯眼底的异光一闪而逝,他没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黄毛丫头居然如此擅于敲打人心,几番简单的旁敲侧击便叫他露出了马脚端倪,袖子里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听炙儿和夕儿说,你在外面对他们诸多照顾。”也不知秦峯心底经历了怎样一番转折,神色竟渐渐缓和了。
“是他们一直都在帮我。”郝颖儿道,“即便是陌生人,也应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他们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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