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人就不能是你?”他道。
秦鸾神色更是一惊,冷静了片刻行礼道:“此事我会亲自查清楚!”
“希望你能拿到实证,而不是仅凭揣测便妄下定论。”秦峯道。
他说这话,秦鸾自然知道其意有所指,但她脸上并无愧色。当年的事也不尽是她造成的,她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而已。再说,这里住的都是秦族人,他们没有让青龙玄帝灯落入外人手中的理由。青龙玄帝灯被偷,除了族中唯一的外族人茗洙,还能有谁?
“族长放心。”说完,秦鸾转身离开。
这日夜里,郝颖儿边嗑着瓜子边想着白天的事,将近亥时三刻,髯止房里的蜡烛已经灭了。
嗑完最后一把,她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灰,瞧了眼窗外那轮硕大的圆月,刚要关窗,忽然便听到屋瓦被什么踩到的声音。
她偏着脑袋望了一番,忽见一个影子从屋顶上闪过,再要凝神细看时,那影子早已不知去了哪里。
之前听见有猫叫的声音,或许是哪里来的野猫跑屋顶上玩耍呢。
于是熄了烛灯就了寝。
次日,郝颖儿憋了一上午,残忍的挖心凶手还没找到,她也不敢四处走动,毕竟先前转了一圈,发现这族长府内连个护院都没有,她实在不太有安全感。
刚吃完午饭,秦雨夕与秦炙便从族长的寝室过来了,给她带了些秦族的新奇事物。
秦炙如往常一般又开始与髯止切磋武艺,郝颖儿则与秦雨夕坐在石廊下的桌子旁研究起了外面所无法得见的奇珍异草。
见过他们的父亲秦峯后,郝颖儿觉得秦雨夕的性格是随了她父亲,而秦炙,一定像他母亲。
只是一向高冷的秦雨夕今日看起来却有几分忧郁,郝颖儿关心道:“你今日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明朗。”
沉默了一会儿,秦雨夕道:“方才去了父亲那里,父亲看起来颇有些焦虑。问了原由才知晓他今晨去看了母亲,可是站在禁地外的半腰亭上望了许久也不曾见母亲从小山洞里出来,他很是担心……”
说到了这,她低了头惴惴不安着。
原本郝颖儿以为自己的身份会像是外界所言,就是什么天兆之女的转世,要不然陆奎怎会费尽心思将她抓去天殒阁取她的血呢。所以作为天兆之女的守护者秦族自当有一个重大仪式来迎接她的到来。
就算没有这个仪式,在见到她时,言行举止间或多或少也该有些敬意,毕竟他们所身负的除了秦虞的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