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我母亲串通外面的人偷走的青龙玄帝灯。”秦掷。
“哦……”郝颖儿若有所思,若诸葛衍真的姓秦,又这么厉害,秦炙不可能不知道,看他方才与她对话的神情,似乎并无虚言。
她将所有的糕点都推到他面前,“夜也深了,你也别多想,待我跟你们入了族,向各位长老求求情,不定他们会将你母亲放出来。”
“真的吗?”秦帜面色一瞬间明朗起来,“郝姐姐,谢谢你!你真的太好了!”
郝颖儿温柔地笑笑,“快去睡吧,别忘了把这些吃的都带走!”
秦炙又吃了一口蛋黄酥,左手端一盘右手端一盘,含糊地道了一句“我走了”,便高高兴胸走了。
次日清晨,楚烨的厢房外。
才刚与楚烨一同用完早餐,郝颖儿推着自行车还没来得及出门,便见于景从一只飞鸽的脚边取了一张信条看了眼,惊诧之余递给楚烨。
见楚烨神色不佳,郝颖儿将自行车停到一边,跑过去问道:“发生了什么?”
收好信条,似是怕她听后会受不住,楚烨轻轻稳住她的肩膀,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就在昨夜,沉阳村……惨遭屠杀,无一人生还。”
郝颖儿心中又惊又怒,心猛烈颤抖着。忽然就想到了昨日书画会上赵月玲漏嘴的那句话,难不成是被什么有心人听了去?
“召和知道了吗?”
“应当尚且不知,但迟早会知道。”楚烨道。
“那他该怎么办?你可有办法护他周全?”郝颖儿心里着急,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召和的师父沈德曾是因触犯宫廷禁忌而死,那么屠村的主使多半是宫廷中人,如今皇帝不管事,是太后?还是离沅兮?一个沈德被斩,全村陪葬,那么召和难逃一死。
想到这里,她心急如焚地便要出去,被楚烨给拉住了,“你要作甚?”
“去找太子。”郝颖儿道,“沈德是皇帝下令处斩的,那屠村之事定然亦是这些高位上的人所为。正好那次太子也去了沉阳村,虽然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但……我想弄清楚。”
“不是他。”楚烨道,“这其中另有内情,不可鲁莽。”
“内情?”郝颖儿定了定心。
楚烨点点头,命于景守在外头,将她拉进了屋子里,掩好了门窗。
郝颖儿才知道,原来楚烨早便知晓了太子去沉阳村的目的。
太子的乳母芗嬷嬷是云国皇后被害的唯一证人,东窗事发,皇帝崩溃颓丧,陈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