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才醒,召和说她失血过多,得好好养养。
她望着窗外昏沉沉的天,迷迷糊糊的,感觉随时都要睡过去。她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跟她说话,熟悉的声音,可是醒来后人又不在了。
召和端了一碗汤药进来,将她扶起来坐着,“感觉如何?”
“还好,就是浑身无力。”郝颖儿忍着苦味喝完了药,“我……好像摘到棣兰了?楚烨他是不是有救了?”
召和温和地点点头,“颖儿姑娘放心,召和已着手制药,只是这药不比寻常,制成的话尚需时日。”
闻言,郝颖儿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就发现自己的手绑得跟个木乃伊似的,又掀开被子看了看同样被绑得厚实的腿,紧张道:“那、那个我下水摘棣兰的时候感觉腿疼得要命,是、是不是水里有什么水蛭蚂蟥吸血的虫子什么的?我腿该不会烂了吧?”
“姑娘多虑了,只因先前姑娘的腿受过伤,在水中浸泡过后伤口再次裂开,所以才会疼得厉害些。”召和收起药碗起身道,“待召和再给姑娘配些药,可保姑娘手臂与腿上不留疤痕。”
郝颖儿点点头,“那就好,谢谢你啊召和!”
召和离开,离沅兮又进来了,他不知从哪里采了些野花,弄了个花瓶摆在了郝颖儿的房间里,“我见你昏昏沉沉的精神不好,想着房间里有一束鲜花看起来会鲜活些,说不定对你的恢复有好处。你可不知道,当时见到你躺在血泊里,我都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是你把我找回来的?”郝颖儿问道。
离沅兮摇了摇头,坐到她床边的椅子上,“我有些话想问你。”
郝颖儿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一颗苹果,“你问。”
“你跟……”离沅兮朝窗外看了眼,“楚烨很熟吗?”
“还可以吧。”郝颖儿道,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就见楚烨与赵月玲两人蹲在湖边正洗着什么,眼神顿时黯淡下来,“也不算太熟。”
“他看起来很紧张你。”离沅兮道。
“他也很紧张赵月玲啊,你看不出来么?”郝颖儿低低地冷笑一声,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怎么就觉得男人心比海底针更难看清?俗话说得好,天下乌鸦一般黑,她怎么就不明白呢,这种封建社会实行的是一夫多妻,她怎么能指望楚烨心里就她一个人。
“我跟你说过,我有两个朋友生了病,需要青龙玄帝灯,他便是其中之一。”她不咸不淡地咬了一口苹果道。
“原来如此。”离沅兮大概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