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皇城中最受欢迎的水粉铺,尤其备受太后她老人家的青睐,杜老板就没想过这其中的原由吗?”
“难、难不成醉颜坊背后……”说到这儿,杜良噤了声,仔细想想,这其中确实不简单,此次举动可真是愚蠢至极,好在没有成功,否则他一家老小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为何太后她老人家在皇都之中要授意开两家水粉铺?难道红颜庄她打算放弃了?这黄毛丫头与太后她老人家究竟是何关系?
突然之间他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向郝颖儿行了个小礼,“这可真是多谢姑娘开解,杜某不胜感激,此次行为过于鲁莽,好在未酿成大错,还望姑娘原谅杜某,杜某再也不敢了!”
郝颖儿礼貌地勾起唇角点了点头,目送杜良带着其余几人离开了。
在一旁看了场戏的秦雨夕难得地挂起一脸讽刺的笑,“你可真会给自己找靠山。”
郝颖儿耸了耸肩,“我什么都没说,他自己想象力丰富,能怪谁。”
“有你这张嘴,我看我在你身边都是多余的。”秦雨夕道。
“怎么会!方才若不是你出手,哪有我开口的机会?”郝颖儿挽起秦雨夕的手,“哎呀,有雨夕在我身边,就是安心!”
秦雨夕微微抿嘴,笑道:“你就贫吧!”
一刻钟后,郝宅中,髯止的厢房内。
郝颖儿坐在髯止床边的椅子上与他大眼瞪小眼。髯止双眼滴溜溜转了一圈,虚弱地问道:“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你是国师亲手打伤的?他很厉害?”郝颖儿自顾自斟了一杯茶道。
“对。”髯止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云国国师诸葛衍确实是个厉害的存在。他所拥有的力量超乎凡人所有。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郝颖儿又问。
髯止瞟了她一眼,“我凭何要回答你。”
“我们救了你,给了你第二次向国师复仇的机会。否则现在与你能说上话的便只有地狱的小鬼与阎王了。”郝颖儿好整以暇地饮了口茶水,又拿了颗蜜饯放嘴里品尝,看得脸色苍白又饥又渴的髯止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在下并未让几位救我。”髯止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
盯了他一会儿,郝颖儿突然道:“烦死了,浪费本姑娘的力气!走了!”
最后两个字是对秦炙与秦雨夕说的,说完便起身要走的样子。
髯止急了,“哎!你们要去哪儿?”
“当然是离开这里了!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