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秦炙与秦雨夕皆为习武之人,平日里都随身带着伤药,给人疗伤的法子也自然懂几分。
当郝颖儿带着秦炙与秦雨夕进入厢房时,烛光点燃,髯止刚从昏迷中迷糊醒来,又被秦炙一掌给敲晕了。
“郝姐姐,你怎么把通缉犯给带回来了?!”秦炙惊道,“云国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发现你窝藏私犯,可是会被斩首的!”
秦雨夕也担心地看了眼郝颖儿,“你想救他?”
郝颖儿巴巴地望了眼俩人,点点头,“雨夕是女人,多有不便,给他上药的事,就交给秦炙宝宝啦!”
“啊?”秦炙指指自己,“可他是通缉犯,郝姐姐,我们来云国目的是为了青龙玄帝灯,如今青龙玄帝灯尚无头绪,我觉得吧多一事不
如少一事,还是少沾是非,明哲保身的好!”
秦雨夕倒未附和秦炙的意见,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郝颖儿,道:“秦炙,按颖儿说的做!”
“什么?不是吧姐,你怎么也跟着郝姐姐瞎胡闹!”秦炙不愿意。
“皇陵已经去过,云国皇后并未入陵。而当初从秦族手中夺走青龙玄帝灯的正是云国国师,云国皇后的休眠之所他必然知晓。”说着,秦雨夕掀开髯止伤口上的衣襟,颦了颦眉,“通缉令乃是国师所下,髯止身上的伤亦是出自国师之手,这俩人之间必有联系,救醒髯止,兴许能借此从国师身上寻出突破口。”
说罢,她看向郝颖儿,“想必颖儿也是因此才将他救回。”
郝颖儿讪笑两声,挠了挠脑袋,她哪儿会考虑那么深远,再说也并没有人告诉她青龙玄帝灯是云国国师从秦族手中夺走的。
“原来如此,郝姐姐,高明啊!”秦炙向她伸了个大拇指,“郝姐姐放心,替他疗伤之事包在我身上了!”
郝颖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棒棒哒!”
……
次日清晨,郝颖儿正要去自己的宅子里看看髯止的伤势,路过街口的告示牌,见有几人正围在边上指指点点。扫了眼通缉令上髯止的画像,她问其中一位小哥道:“此罪犯可有抓获?”
小哥摇了摇头,“这皇都封禁到现在也未解封,听说人还在皇都,还没来得及逃出去呢!”
旁边另一年岁稍长的男子跟着道:“皇都戒备森严,可饿死的骆驼比马大,听闻此人杀人如麻,且手段极其残忍,即便碰到了,不是练家子,谁又敢去捉他呢!”
另一边的路人胖子道:“你傻啊,没见着上面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