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当民女什么也没。”
完这句,郝颖儿便没再开口话,离玥思索了一路,也审视了她一路,忽然问出一句话,“你究竟是谁?与南晟皇室有何干系?”
“民女郝颖儿,与南晟皇室毫无干系。关于凌王的事我知道的还很多,郡主既不愿相帮,那日后千万莫要向民女打听关于他的任何事。
民女亦不会告诉郡主在郡主离开南晟皇城后他对您的思念之深。”
一口气完这句话时,马车已经停到了宫门口,郝颖儿率先下了马车。
离玥立刻跟在她屁股后头跳下马车,追问道:“你什么?!他真有过想我吗?”
郝颖儿端直身子在离玥身边不紧不慢地走着,无论离玥如何追问,她就是不肯再开口。追问了一路,直到快走到太后寝殿时离玥才终于软下态度,“哎呀好了好了,本郡主答应你想办法带你去见……”
看看左右两侧随性的太监,“皇伯伯”三个字没能出口,然而才刚一转眼,郝颖儿翻脸便跟翻书一样快到令人咂舌。
她笑眯眯地道:“好嘞!郡主金口玉言,驷马难追,等郡主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民女便将凌王殿下的事一五一十与郡主来。”
“嗯!”点完头,离玥忽然觉得自己被套路了,“就不能……等下么?”
郝颖儿给了她一个抱歉的微笑。
“那好吧!”离玥道,看了眼太后寝殿的大门,“放轻松,别怕,只管做你该做的!”
郝颖儿点点头,便随离玥走了进去。
“皇祖母,玥儿来了!”刚入得门槛,离玥便清脆地喊道。
与郝颖儿先前想象中的金碧辉煌不太一样,这个太后的寝殿别有一番雅致。太后似乎颇为喜爱干花,墙角的长颈瓶里插着荷与莲蓬,是干的;珠帘一角的花瓶里插着一束风干的牡丹……
“是玥儿啊,快进来!”
太后应了一声,守在珠帘两侧的宫女不约而同地掀开珠帘。
珠帘后的屏风后,太后就坐在榻上,一旁跪着一名宫女为她修着指甲。
郝颖儿随着离玥向太后行了跪礼,离玥起了身便立即去了太后身边,边给她锤肩边笑嘻嘻地介绍道:“皇祖母,这便是您让我带进宫的醉颜坊的老板娘!”
“民女郝颖儿叩见太后!”
郝颖儿这礼是行得有模有样,可是跪了半晌也不闻太后让她起身,抬起头来,正好撞见太后审视她的目光。
郝颖儿忙不迭低下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