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目不转睛盯着秦雨夕背影的轩无夜。
曾听于景说过轩无夜此人常常眠花宿柳,处处留情,惹下了一身的风流债,这会儿他对秦雨夕……
观察了他一会儿,郝颖儿走到他面前道:“轩公子,我是做生意的,那一千两白银……?”
“姑娘不是说我们是自己人么?”轩无夜道。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啊。”郝颖儿笑了笑,“无需你还,只需你帮个小忙。”
“哦?姑娘请说!”轩无夜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道。
“听说轩公子云游四方,熟悉各国风土,交友甚广,且功夫了得,就连皇宫亦能来去自如。”郝颖儿道。
轩无夜略有警惕,“姑娘是想?”
“借一步说话。”郝颖儿伸手指了指后院。
后院里,靠在树边的轩无夜盯了会儿通向蕙来火锅店后院的门,久久不见秦雨夕从那儿过来,心中莫名感到失落,下一秒却忽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让我去皇、去如此危险的地方给你打探消息?!”他差点便将“皇宫”二字顺口说出来,“本公子不去!”
郝颖儿也没急着说服他,只是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醉颜坊与蕙来火锅店后院中间的那道拱门,“不如我请轩公子薄饮一杯后轩公子再做决定也不迟,蕙来酒楼的陈酿,一般人可是喝不到的!”
于是蕙来火锅店的后院里,郝颖儿与轩无夜喝起了小酒,顺便还让秦炙打包了几斤如归酒楼的酱牛肉。
几杯下肚,轩无夜脑中微醺,不由赞叹道:“果然是好酒!若是这蕙来酒楼以前能将这等好酒拿出来,也不至于输给对面那家了。”
郝颖儿抿嘴笑笑。
此时,秦雨夕掀开帘子从前堂走了出来,发现轩无夜在,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便附到郝颖儿耳边道:“胤王殿下着人传话,约你黄昏时分皇都东面柳叶亭见。”
郝颖儿微微愣了愣,“可有说何事?”
秦雨夕摇了摇头。
“好,我知道了。”
郝颖儿应完,秦雨夕便去了醉颜坊那边,轩无夜的目光愣是追了秦雨夕的身影好一段时间,直到看不见了才收回来。
“听闻轩公子的风流债走到哪儿便撒到哪儿?”郝颖儿似笑非笑地吃了块牛肉。
“胡诌,皆是胡诌!”轩无夜矢口否认。
“胡诌不胡诌轩公子心中自然清明,雨夕是我的好朋友,若是轩公子无意钟情一生,便莫犯她。”郝颖儿笑容依旧,语气却异